严荀神色凛,随即出言挑衅道:“谁活不下去还不定呢,来,跟说说,你那伯父是怎样每天虐待你。记得最惨次,母亲生日晚宴,你和打架,回去被罚跪祠堂五天?”
“看来他也没有多疼你嘛,毕竟不是亲生父亲。”严荀说着,往边缘挪挪,露出片衣角。
也不知道是那句话,成功地激怒顾重阳,他刚挪动下,就被砰砰砰三发连射。
“靠!”严荀果断闪开,却还是被砖瓦打中头,险些被子.弹擦伤。
但这下他也彻底确认顾重阳方位,就在他身后四十五度。
距离他所在位置七、八十米处,顾重阳同样靠坐在墙壁之下。
他并没有严荀预想要好,左腿在跳伞时挂到螺旋桨,很难快速行走。
但他连个简易固定都没给自己绑上,喘着气笑道:“严荀,你要和对枪?”
两人间隔不远,只需用不大声音,双方都能听得见。
严荀仰头抵住墙壁,缓缓地拉动保险栓。
如果说严荀有什后悔瞬间话,他最后悔就是飞行机甲撞过去时候,手软下,没有开启自毁模式。
否则此刻也不至于被顾重阳拿枪堵在房屋后面,周围片断壁残垣,是家不知何时废弃厂房。
严荀降落在林子边缘,落地后就被枪打中右臂,连回头都来及,立马路躲避跑进这间厂房。
他没想到顾重阳居然先步跳伞,心里简直日狗,怀疑系统是不是在故意搞他。
妈,他跳下来时候,也没有播报周围有人啊。
“看不出来,严主席嘴还挺欠。”
“还记得以前校射击比赛,每次都输给你。”顾重阳声音有点不稳,带着讽刺,“不是赢不你,而是伯父不让。他每次都说,你要让着点阿荀,毕竟以后要起共事,抬头不见低头见。”
严荀冷笑声:“现在还想着给你那位伯父洗白,你也是够忠心耿耿。”
顾重阳慢悠悠地装好子.弹,可惜地说:“哦,你已经知道啊,那就不能让你活着走出这里。”
严荀刚要说话,忽然看见对面二楼窗户人影闪动,方卓探出个头来。
他所在墙壁就在二楼下面,两人视线接触后,方卓朝他比划个动作。
他躲在墙壁后面,扯下衬衣下摆紧紧地扎住伤口。
子.弹刁钻地穿透肩膀,鲜血已经浸透半个手臂。
严荀调试下步.枪,还有二十发子.弹,听起来像是绰绰有余,然而这种枪稳定性不高,通俗来说也就是不容易瞄准。
相比顾重阳专门配枪,完全有可能将他击爆头。
不过就刚才顾重阳从背后打他肩膀小人行径来看,他不准备轻易喊game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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