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没问题！”高校长语气亲昵，“
们小绍啊，不愧是重大
高材生，这论文写得没话说！明天就发给他们编辑部看
下！”
“您太给面子
。”
“哈哈，这可不是客套话啊！你们这批新老师刚进学校时候就和王寿刚说啦，那个绍吴，是咱们二中出来学生，可得给重点培养！”高校长翘着二郎腿，把几张A4纸翻得哗啦作响，“果然吧，还是们自己学生信得过！”
你来往地寒暄几句，绍吴微笑着离开校长室。
春节将至，学校给老师们发不少年货，每人两箱水果、箱腊肉、箱腊肠。绍吴并不打算把年货搬回家——爸妈单位也会发年货，再加上年年都有人送礼，他知道家里不缺这些。他打算约着朱菁菁，去商场给爸妈买些衣服鞋子，正好朱菁菁也要给她爸妈买。
绍吴叹口气：“那你记不记得你给他说什
？”
朱菁菁垂着脑袋，双手绞在起，不说话。
她显然知道自己酒后吐真言，把绍吴保研事说漏，不然也不会这心虚地提着鸭汤来认错。
“没事，”绍吴冲她笑笑，安慰道，“他也没说什。”
“真？”
这切，他所能做就只有忍耐，继续忍耐。他知道旦忍不住，那他们关系，就完。
忍住，百分之会变成百分之五。那他能不能幻想，某天，百分之五变成百分之二十，百分之五十，乃至百分之百？
翌日，雨过天晴，朱菁菁肿着眼皮，打包份酸萝卜老鸭汤，跑到绍吴办公室。
“绍吴，绍吴，”她眨眨眼，有点心虚样子，“还没吃午饭吧？”
“还没，你酒醒？”
绍吴打算把
“他能说什呢，他又不……不会喜欢男人。”
朱菁菁抬头看着绍吴，纤长睫毛抖抖，像有话想说。但她只是点点头：“不说这些，喝汤吧——这家老鸭汤特别好。”
绍吴知道她或许想劝他，又知道劝也没用，便放弃。
12月总是繁忙，期末考试、分析成绩、学年总结……绍吴只好忙里偷闲地写论文，到月中放寒假时，他已经为高校长写好两篇论文，都是与高中教育相关题目，高校长看过，笑得合不拢嘴，表示十分满意。
绍吴也笑：“您要是觉得哪里有问题，再拿回去改改。”
“醒醒，”朱菁菁溜进来，把鸭汤放在桌上，“昨天真不是故意喝多，是……哎他们烦得很，非要红酒啤酒混着喝，就醉。”
“嗯，下次别这喝。”
“晓得，那你……你去接时候，没出什事吧？”
绍吴：“出什事？”
“好像记得，是杨书逸和你起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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