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年想
想自己那条总想露出来
鱼尾巴，没忍住，试探着向他问出
个带着暗示性问题。
“你，你有喜欢养东西吗？”他先迂回下。
“没有。”陆靳言耿直道。
他工作很忙，性子更是不喜切麻烦，所以，家里养只有他
把被他弄脏水，重新换遍。
然后，又爬到池边，用放在这边随时备着次性毛巾，擦干身子。
等穿好衣服后，容年没急着走。
视频电话，更是从头到尾都开着。
他拿着手机，还腾出只手，揉揉自己脸。
皮带铁扣声响起。
不知过多久，容年趴在泳池边儿，漂亮鱼尾重新变回双腿。
他泪眼朦胧看着屏幕上陆靳言，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乖，把水换，从泳池里出来。”
陆靳言陪他场，可并没满足。他压着心头情绪，耐心哄着容年：“不能在水里待太久，会着凉。”
不过他不说，陆靳言却还在说。
“这是在泳池里？身边是不是没人？”
“没有人。”
“怪不得这
胆大。”陆靳言笑下，眼底暗意更深。
他扯开领带，让自己状态放松下来。
嗓音委屈不行。
“你刚才为什要挂
电话？”容年鼓着脸，问他道。
陆靳言目光黏在他身上，就没挪开过。
“想看看你。”他回：“想看看你现在，在做什。”
容年眼神闪闪，把尾巴在水底藏好。
“脸还在红吗？”他问陆靳言。
“还有点点。”陆靳言回道。
“那再晾会儿。”容年说着，还用手给自己扇扇风，试图让脸能快点儿散去所有红意。
他俩视频，没人先说挂，于是，就都这开着。
“陆靳言。”
容年这会儿浑身都惫懒，点都不想动。
“不怕水凉。”他软软道：“可以在水里待很久很久。”
他们人鱼，直接睡在水里也可以。
陆靳言却皱着眉，不许他任性：“胡闹，在水里泡太久，身体会吃不消。”
在陆靳言略带严厉催促声中，容年不得不去按换水按钮。
“年年，按说来……”
曾经响在深夜里，彼此纠缠时说那些大尺度话，如今，再次从陆靳言嘴里吐出。
容年迷迷糊糊被他引着。
尾巴，滚烫温度点点褪去。
陆靳言看着屏幕上那张满是欲意小脸，听着他哼唧——
“什都没有干。”他否认道：“只是想跟你聊天。”
“小骗子。”
陆靳言唇角勾勾，他往后放松靠在床头，深邃眸子盯着容年潮红脸：“是不是想要？”
容年又不说话。
每次遇到不想说话，他都是很干脆什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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