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年想想,回道:“他抢隔壁家大狗肉骨头,被追着跑三条街,最后被大狗抢回骨头,还咬伤腿,可他都没有哭。”
“连打疫苗时候都没有哭。”容年强调。
个五岁半崽崽,能这坚强,难道不酷吗?
陆靳言:“……”
陆靳言脸色复杂。
路上,陆靳言已经听他说,是来接居子逸小外甥。
既然不是接他们容家人,陆靳言觉得,自己就没必要再避。
“害不害怕?”
机场不比别地方,这里就算人少,也少不到哪儿去。
所以,他牵着容年手,有点担心。
递在面前糖,形状薄而优美唇,微微勾勾,透出个笑模样来。
“为什要给糖?”他问。
小正太看看他被毯子遮住双腿,还有旁边放着轮椅,目露同情,但嘴上又没把同情说出来。
毕竟妈妈说过,跟人说话,不可以戳人痛处。
于是,小正太把糖塞给他,还带着奶气小嗓音,硬生生被他故意拗深沉。
他怎觉着这个跟狗抢骨头小朋友,忍着不哭不是因为酷,而是因为自己都觉得丢人呢?
就在容年快把小酷崽墨墨黑历史给翻个底朝天时,飞机终于抵达。
他听到提示音,忙拉着陆靳言,去找那个酷酷小朋友。
容年正在努力深呼吸着,调整着情绪。
半晌,他攥紧陆靳言大手,鼓着小脸,很有勇气道:“不怕。”
幸好有陆靳言陪着,真站到机场,容年才发现他对人群恐惧感,还是不好压下去。
“那个小朋友叫墨墨。”容年边等着小魔头,边跟陆靳言介绍道:“他是个特别独立特别酷小朋友。”
“有多酷?”陆靳言随口问道。
“看你很顺眼,所以,这糖就是们结交信物。”
最近看多武侠片小正太拍拍他肩膀,学着电视里两个大侠见如故场景,努力也化身大侠,给身旁残疾叔叔点善意。
男人看看他那张强装深沉稚嫩小脸,只觉得有趣。
机场大厅。
容年看着人果然不是很多,稍微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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