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种眼神？”巴巴拉咯咯
笑：“噢，可爱孩子，这样吧，
把秘诀告诉你，你可不要说出去，不然以后就要没饭吃
。哪……你挨过饿没有？”
小女孩想想，摇头。
“幸福小家伙，告诉你，曾经挨过饿，饿得可厉害着呢，那时候虽然没和家里断绝关系，可他们
分钱都不肯寄给啦。几个月没工作没收入，剩下点钱全被同居男人偷走，又不愿意和房东上床抵房租，结果就这样两手空空走出来，身上只有件睡衣，脚上没鞋子，个晚上再加半个白天就只在公园里吃点别人喂鸟玉米粒，还有满肚子自来水，到后来就饿得什
都不管，只要谁能给块面包让干什都愿意——所以在拍爱情戏时候，要爱上哪个男演员时候，就把他想象成块又大又香上面涂满黄油热面包！……甜美，热烈，饥渴，无法遏止欲望……哦哦，浑身颤抖，面颊滚烫，发红，瞳孔放大，两只手抱着肩膀以控制自己不要向他扑过去……哈哈哈哈，怎样，很好笑吧，就连被评选为最佳梦中情郎詹姆斯·伯特在眼里也只是块品质上佳烤面包！”
巴巴拉个劲儿笑，莉莉却没笑，她哭。
“怎？”巴巴拉伸手摸摸小女孩脸：“不要哭，不会去追求亚利克斯，他这块面包又冷又硬，只有你这种固执小姑娘才啃得动。”
个半死，再把老妈妈给乐个半死啦。”
“可是，”巴巴拉觉得很难想象：“假如女孩子们并不是为成为他妻子，而是纯粹想和他玩玩，捞点好处……”
“圣母哪，那可不是好女孩干。”莉莉苦恼起来：“那也没办法，男人就算是在婚后也会不小心犯上那两次错误，他们经不起诱惑嘛，做妻子得宽容点。”
“话可不是这说。”巴巴拉撇嘴：“男人也应该对自己妻子忠诚。”
“撒丁男人只要对自己婚姻忠诚就行啦。”莉莉满不在乎地说，“们是撒丁人。”
“幸运家伙。”巴巴拉也学着莉莉样子把鞋子脱掉，踩在真皮座椅上，很舒服，这女孩子比她更懂得享受，她也知道自己是在吹毛求疵，撒丁离婚率是全世界最低，而西大陆联邦离婚率是最高。“那说只要不结婚，也可以去追求亚利克斯喽？”
莉莉好像看到UFO在巴巴拉面孔上着陆。
“怎可能，你不是爱着俄狄浦斯吗？”她惊讶地问道。
“那是演戏，小傻瓜，电影里切都是假，不是底比斯王后，他也不是俄狄浦斯，当然也不爱他。”
莉莉倒吸口气：“可是你看他眼神，那种全世界只他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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