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来,过来。”
裴邺坤把他引到厨房,李蔓锅铲还拿在手里,同裴邺坤反应样。
小家伙走得正得意点,噗通声摔个狗吃|屎,哇哇哭起来,裴邺坤却乐哈哈大笑,抱起他,他脑门上贴着片菜叶。
多年后说起这事,裴邺坤和裴致煦说:“你摔那叫个滑稽,现在想起来还是想笑。”
小孩子当真好几天没理他,可李蔓知道他笑
李蔓哄完孩子转身只见他已经开始在解衬衫扣子,露出片健硕肌肉,那张俊脸染上点酒意反而显得更迷人。
他把领带甩,“李老师,来,哥哥今晚教你做——爱。”
这人喝醉就容易发狂,就跟当初样。
弄到半硬生生被儿子哭声打断。
“你个小祖宗!”
婚礼结束后酒店婚房里,撒着玫瑰花大床上小家伙爬来爬去,弄得皱巴巴。
李蔓来不及换礼服,给他换尿布喂奶。
她晚间穿是件红色旗袍,解开两粒扣就可以喂奶。
裴邺坤已经眼馋天,却还得等这小子先享用,他痒得挠心挠肺,个劲咽口水。
李蔓背过身喂奶。
膀。
台上新人在举行仪式,台下徐荞和韩傅明在帮着带小孩,徐荞嘴对嘴亲好几口,韩傅明在边喝闷酒,忍无可忍时候小声提醒道:“平常也没见你这主动亲。”
徐荞踹他脚。
“请新郎亲吻新娘。”司仪说。
裴邺坤穿着笔挺黑西装,衬衫领洁白端正,身子英挺风发,他缓缓掀开李蔓头纱,李蔓看着他,微微笑着。
2022年夏天
裴致煦学会走路。
当时裴邺坤正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剥毛豆,李蔓在厨房摊饼,小家伙在卧室地毯上玩呢,突然就晃晃悠悠走过来。
裴邺坤当时就震住,这场面堪比去年开口叫爸爸时候。
小家伙边走边叫道:“李李老师”
“还不给看?”
“有什好看。”
“媳妇奶|子还不能看?”
都说当父亲会变成熟,他怎是倒退,越发幼稚。
可其实也怪不得他,怀胎十月,他没碰过她,虽然中间几个月可以,但他不想出意外,硬是忍着,坐完月子个多月后也可以,但他为以防万硬是拖到三个月以后,往后日子里差不多半个月次,他说她还没好。
她以为他只是蜻蜓点水吻下,没想到他扣住她腰低头就是个缠绵舌吻。
底下群人起哄,裴邺坤那帮兄弟喊道:“老坤,禽兽!”
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音量说:“婚纱穿着真美,快忍不住。”
底下喊着:“禽兽!禽兽!禽兽!”
小家伙眨着黑溜溜大眼睛看着台上人咯咯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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