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渊目光朝宁姝那头扫,见她见自己并没什反应,心里像是被什堵般,语气便不由地重些:“日后总是要行军打仗,不能时时在你身旁,身为晋国公府人,应当学会处变不惊。”
宁柔瞬间眼泪汪汪:“渊郎莫说那些话,你若是去前面打仗,便跟着,天涯海角不离不分。”
宁姝:???赶成学琼瑶阿姨还是会传染?
苏渊听宁柔这话觉得受用,果然还是这般柔柔弱弱女子好些,什都依你,也不会像宁姝那般使性子。再想到方才柳湛所说宁姝不知何时和皇上有关联,便愈发说服自己这婚约换对。
他心里顺,这才转头对宁姝说道:“不知你是如何想,若是想与难堪,大可不必将自己赔进去,你择之人并非良配,所在之处也并非你这般性子能去,若尚未铸成大错还是及早抽身。若是有何为难之处,也可来寻,念在往日,定然会帮。”
方才还威风凛凛户部尚书,如今已成阶下囚,头发有些微乱,慌忙中透出末路颓唐,几乎是半架半拖被侍卫带下去。
刘师和他身后小内侍被擒走之后,戴庸又与太后报皇上平安,那群刺客不过是班门弄斧,门都未入便被按住。
寿宴上人这才松口气,可想到方才景象,人人仍是心有余悸。朝臣并未见到皇上模样,虽戴庸这出显然是有备而来,但也难保皇上是否受伤,伤重不重。
诸人各有自己思量揣测,这寿宴后半段便过得不是那美妙,早早就散。
宁姝跟着宁赵氏和宁柔在宫人指引下出宫,待到烨华桥时候,苏渊早已在那里等着。
宁姝不知道他是犯什毛病,说什乱七八糟?还念在往日?往日个头!
秘葵也跟着气不行:“他意思是姝姝你和别人有腿?哇,这倒打耙功夫真是佩服佩服。换婚约毁们姝姝名声把们姝姝置于险境不说,如今还来这出,说给谁听?姝姝,骂他!让他哪儿凉快回哪去!”
宁姝看向苏渊,冷声说道:“不知苏公子所言合意?但说起往日,你并无
宁柔看见他,偷偷看眼宁姝,又对宁赵氏娇嗔说道:“娘,你看,可不是去找他。”
宁赵氏见到未来女婿,自然喜不自禁,但眼看着周围流水似归府人群,仍是要做矜持,对宁柔说道:“别急,远远看眼好,日后成亲可不是天天看。”
可谁知她话音刚落,苏渊便由桥那头走过来。
苏渊走到宁姝面前脚步略滞,但他还是直直走过去,停在宁柔面前,问道:“今日可怕?”
宁柔摇摇头,彻头彻尾小可怜:“有些怕,但想到渊郎就在不远,便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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