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破绽。
至少在荀歧州这里看来,宁姝毫无破绽。
荀歧州问出最后个问题:“那你为何与争那青瓷虎子?”
宁姝语重心长:“秦王殿下戍守漠北令民女钦佩不已,而那黑心掌柜竟要骗殿下钱财,民女实在是不能袖手旁观。更何况若是让旁人知道秦王殿下将个普通水器用来……定然也有损殿下威名。民女当日原本想提醒殿下,奈何殿下正在兴头上,不愿听民女只言片语,民女只好这般。”
说罢,宁姝幽幽叹口气:“不瞒秦王殿下,那些银子兴许对于秦王殿下无足挂齿,但却是小女所有银钱。只望殿下威名远播,震慑住那些觊觎朝国土之辈。”
宁姝微笑,眨眨眼:“殿下在说什?民女与殿下只是恰巧在瓷器铺子遇上,都看上个瓷器罢,银多者胜,公平合理,有何嚼舌根?”
宁姝思来想去,觉得荀歧州定然也不愿自己说他买青瓷虎子是为这种用处,更何况自己尚未出阁,这种事情平日与秘葵等人说说笑笑便也罢,怎能当着男子面说?
于是她便决定:装傻。
“你当真不知在说什?”荀歧州被她这幅态度弄得有些迷茫,仔细回忆下当日情景——不对!
他问道:“那你当日为何与说那青瓷虎子不是‘做这个用’?”
儿。恰好有人来寻令尊,令尊去去便回。”
他说完,抬头就看见荀歧州皱眉看着宁姝,宁姝倒是坦然,只是脸上挂着笑有点僵硬。
陈衿:怎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有点古怪呢?
荀歧州先开口:“宁姑娘,可否借步说话?”
宁姝:“好。”
荀歧
宁姝回道:“秦王殿下,民女只是听那掌柜说夜里用什。但这虎子实则只是个水器,装水,倒水,旁用处都是假。民女怕王爷被那掌柜骗,这才出言相劝。”
“那你当时为何脸红?”荀歧州问道。
宁姝愣,回道:“民女没有脸红,想是那铺子光照不好,秦王殿下看花眼。”
荀歧州又问:“那你当日为何要梳妇人发髻?”
宁姝对答如流:“女子在外诸多不便,扮成妇人能少些麻烦。”
荀歧州转头对陈衿说道:“陈弟在此稍等,本王去去就来。”
说罢,便带着宁姝往旁亭子里去。
陈衿:是谁?为什今天要跟着来?明明是三个人起来,为何不配有姓名?
木亭开阔,倒也不必担心旁人觉得两人不清不白,周围亦只有陈衿个人,距离是听不见两人讲话。
荀歧州和宁姝互看眼,荀歧州压低声音率先开口:“你放心吧,本王还不是那种背后嚼人舌根之人,你事情你自己处理,本王与你并无瓜葛,不会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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