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
起用过午膳、晚膳，但早膳还是头次
可不单单是心抖
，连肚子也起抖——宁姝
肚子没出息咕噜声。
宁姝：？！
她不好意思抬头看向荀翊，半含试探神色。
荀翊嘴角勾起弧度愈发大些，他伸手揉揉宁姝头发：“让戴庸他们送早点进来？昨晚你吃有些厚重，今日就喝些粥罢。”
宁姝被刚才那声肚子叫弄得愈发羞愧，头都要垂到地上去，只点点头。
荀翊微微笑下：“那……姝姝先叫
声。”
“嗯？”宁姝眨眨眼睛，“夫君？相公？”
这有什
难？上元节时候不是都叫过吗？
“不。”荀翊反手将她手握住，“想听你叫名字。”
宁姝吞下口水，直接叫皇上名字还是有点难度。
指尖传来她跃动脉搏，荀翊感觉得到，它跳快起来。
“以后朕还可以和姝姝这样聊天吗？”荀翊柔声问道。
“当然。”宁姝几乎是没有犹豫便答应。
谁能拒绝这样小可怜？！
宁姝自认为没办法在甄妃手里活下来，即便活下来怕是也心理扭曲，自己撑不住。
戴庸带着宫人进来时候还挺纳闷，皇上往日最有规矩，为何今日要把早点送进内帐里？结果他进去就看见脸红红宁婕妤。
戴庸顿时就觉得他懂。
若说以前是揣测圣意，以为皇上当时还未入后宫宁婕妤有什关系，此刻就是实锤啊！这还有什好怀疑？会儿赶快得和介贵妃说声，宁婕妤今日明日后日都不能再骑马！
皇上果然是皇上！
戴庸心里想着，这是因为今夜要回京，先做好准备！
荀翊不急不忙，反而问道：“姝姝是把名字忘记吗？”
“当然没有！”为证明自己记住，宁姝字顿念出来：“荀翊。”
眉毛挑，还挺得意。
荀翊嘴角勾起，直视着她双目，沉声唤道：“嗯。姝姝。”
宁姝方才还半热不热脸此刻腾烫起来。皇上这声像是把小刷子似滑过她心，骤然抖下。
她知道皇上其实很温柔，他会挂念着太后娘娘；会若无其事地买那些莲花灯；会在人潮汹涌时候拉着自己手；还记得自己生辰。
即便是在那样环境之下成长，他也好好地长成这温柔个人。
虽然平日皇上时常有种淡泊冷漠感觉，但和他认真处理政事，仔细写下每个“朕安”比起来，又算得什？谁还没个保护色？
“可以像今日这般轻松，好像是普通夫妻样聊天吗？”荀翊又问，不知为何，还有点小心翼翼似。
“当然可以！”宁姝受不他那个眼神，冲击太大，立刻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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