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就是共情咯?那外面天天被欺负小孩子还哭呢。”秘葵反驳道。
提起宁姝,秘葵就有些不高兴,朗唫原本就是出于好心规劝,便不想同她继续话题,只说:“随便你们吧。只是记得,你只是瓷器,而不是个人,切莫以自己思考和存在来影响她决定。无论那决定是什。”
“是什样决定呢?”终于把话题扯到秘葵最关心地方。
“当姝姝把瓷器找齐便知道。”朗唫说着。
“你怎知道姝姝还没有找齐?”秘葵在他话中抓捕到些信息,“你好似对们很解。”
她也知道,类似小花、塞拉同只是偏向姝姝,他们并没有将姝姝视为第二个主人,又或者说,小花和塞拉同原本就是无所谓,他们被经手过太多次,已经不想费心思在这些上面。
而影青和大黑则是很明确表现出自己喜好和要求,影青想要留在太后娘娘那处,大黑有自己追求归宿。
“看你现在样子。”朗唫开口,打破秘葵沉思,他说道:“至少小白、小花、塞拉同你们是遇到。”
秘葵觉得好累,这种费脑子对话就应该交给青叔。为什青叔那大个儿?为什他就不能来这里?
但她不知道回去之后,在那多瓷器面前朗唫是否还会开口,所以她必须趁着这个时候多打听些,至少在他口气和内容当中,他似是知道什其他、自己并不解事情,譬如那所谓比生死更难抉择。
朗唫闷笑声,“因为博物馆第二十个瓷器。咱们十九个里面,只有他曾经和这第二十个在同处待过段时日。若是你们现在找齐,便不是现在光景。亦或者说,别说第二十个,就连他,你们都还没找到。”
朗唫所说话可谓是玄而又玄,秘葵沉吟片刻,问道:“他是谁?是哪个瓷?和第二十个又有设关系?又或者说,这二十个瓷器有何关系?”
她脑海里猛然闪现出前不久瓷器们插科打诨时玩笑话,说不定凑齐二十个瓷器就能穿越回去,也说不定能满足个心愿之类。
但随即,秘葵又觉得这样事情实在
“还有大黑和青叔。”秘葵说道,“也还有其他些。”
朗唫“嗯”声,这和他所料相差无几,原本大黑就不太会说话,影青则是满口西洋话,青叔虽然深思熟虑,但总而言之都是良善瓷器。
“你们性情开朗些,但也最容易因为这个挟持他人。”朗唫说道:“宁姝在博物馆时便是个责任感很强职员,而且非常容易产生共情。”
“等等等。”秘葵打断他:“这你又是怎知道?你好像姝姝很解似。”
朗唫有些无语,声音拔高几度:“她经常哭你没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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