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被两人话逗笑,那她在现代学会混话也太多,还没发挥呢。
她将那小木盒里软纸软缎拿去,就看见里面躺着个紫地珐琅彩开光花卉纹碗。
如今这碗也在睡着,人怕旅途劳顿,瓷器也怕,大黑和它两个都睡得极为安然。
荀歧州笑道:“妹妹你喜欢瓷器,从你那儿得黑蛋子兄弟,自然也要送你个。卖这碗掌柜吹这东西是神乎其神,说是海外位盛世帝王曾经用过,你看碗反面,就写着御制呢。这皇上名头倒是从来没听过,想必确实是海外来洋货。”
宁姝按照荀歧州话翻那紫地珐琅彩开光花卉纹碗,就见下面写着“康熙御制”四个大字。
不这样,今晚先搬来箱银子,姝姝拿去发发。”
荀翊眉头微微蹙起:“这倒不必,这宫里人朕还是心里有数。”
“有数。”荀歧州点点头:“真要是有数也不会连续发生这些事儿。主要是有些人吧,你看着他挺忠心,但难保里面是个什东西啊。这个最清楚,行军打仗最怕有内鬼。”
“兄长说对。”荀翊也不和他多做辩白,再加上宫人众多,确实不似旁地方,哪怕原本进来是个清白之人,也说不准何时便被策反也说不定。
于是荀翊只是说道:“这便是之后要与兄长所说之事。”
对于荀歧州等人来说自然是没听说过康熙大帝鼎鼎大名,说是盛世帝王点都不为过。
明清时期当中最有传奇色彩大地就是珐琅彩,五彩、斗彩、粉彩都是中国名字,可偏生珐琅彩是个舶来名,还有个本土民间俗称“古月轩”,流传更广。而且在珐琅彩前期两百余年,除皇上以外民间是无人用过见过,身份高贵可见斑。
而珐琅彩传奇色彩,自然和那位精通西学康熙大帝有纠缠不清关系。
宁姝小心翼翼将这紫地珐琅彩开光花卉纹碗放回去,心中想到康熙大帝生,难免有些波涛翻涌。她抬头看向荀歧州,诚恳说道:“多谢兄长,这瓷器真是
“他奶奶。”荀歧州骂句,随即又说:“不好意思啊,说脏话。”他对着宁姝说道:“皇上特地嘱咐过,别把军营里那些话带到你面前。”
荀翊在旁皱起眉,荀歧州大事还是很有条理,兴许是从小亲属关系好,又在军营里呆时间多,见到所谓亲人就忍不住多说两句。
宁姝问道:“为什不能在面前说军营里话?”
荀歧州答道:“嘿,还不是军营里那团小子每天说话没有个正形,群血气方刚大老爷们能说什好听?”
荀翊冷声说道:“是怕姝姝你学太快,转头这宫里就都说起混话,到时母后听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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