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倘若直拉扯着,那寇匪可是占足优势,咱们将士疲于奔命不说,还消耗那多粮草呢。”
“你那些都是放屁,皇上是百姓皇上,船头上绑着难道就不是平民老百姓?”
“那不动兵好,到时候其他百姓不苦吗?”
“苦啊!要说,苦归苦,但咱们都不想因为个女人苦!”
“你这是什意思?”
软垫,这才说道:“到底是乔昼突然就不见,方才还喝昏天暗地,说自己难得出来趟,睡得迷迷糊糊。怎得突然就寻不见人?”
“不见?”介凉听到他话后眉头蹙。
“是啊。”刘柄说道:“推门进去,里面什人都没有。”
宁姝这时便听见那釉里红缠枝牡丹纹执壶慢悠悠地说句:“半个时辰前就没。”
“没?”宁姝有些诧异问那执壶。
“南方闹成这样,还不是因为藻灾?那藻灾怎来?可不就是那造反宁培远女儿成妃。这是老天在向皇上示警,此女留不得!祸国啊!”
刘柄还以为她是在问自己,又回答遍:“回宁妃娘娘,乔昼不见。”
而那釉里红缠枝牡丹纹执壶也说道:“对啊,方才有两个人从侧窗爬进去,那乔昼睡得正迷糊,连挣扎都未挣扎便被两人由侧窗抬出去。”
这釉里红缠枝牡丹纹执壶尚未说完,集市边上突然有行人大喊道:“出大事儿!听闻南方这回是真打起来!晋国公率军攻打寇匪!”
“那那些被绑在寇匪船前百姓可怎办?”有人问道:“岂不是要成寇匪肉盾?”
“管他什百姓!晋国公这是被逼急,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还不如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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