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疤之人说道:“且不能小看这荀翊。当年家姐原本将他交到旁人手中,就是想要摧残他死,可他竟然好端端熬过来。”
“那还不是靠魏家撑腰?”邹津说道:“如今没魏家没秦王,他独木难支啊!况且南部咱们又得大胜,就连晋国公也不是对手。”
刀疤之人冷声声,道:“晋国公倒是条汉子,只是他不肯为所用,那便只好送他程。”
邹津早上和王俞说话时候还副爱答不理冷漠疏离模样,如今在这刀疤之人面前却是毕恭毕敬,极尽溜须拍马只能:“还是摄政王您想周到,拿那晋国公世子为诱饵,果然晋国公方寸大乱。只是这晋国公世子竟然是个硬骨头,怎也不肯哼声,若不是切下他臂给晋国公,怕晋国公都不肯信,也不会退。”
“也未曾想到,这晋国公世子竟然断指时候连哼都不哼声,可惜。”刀疤之人点点头,说道:“再过不久,便送他们父子‘团
道京城今日有个爆炸性消息——晋国公败,被群寇匪给打败。如今南侧户门洞开,又有藻灾,百姓动乱,而带来这个消息则是位举家逃难到京城南方商贾。
京城甚少有这样阴郁天气,是以许多百姓将这天气并看成国有大难象征,时人人自危。
原本还有些人想要趁这个机会去抢些粮食,谁知道大粮铺早已经关门,就剩下几家小,还不够抢,很快也就挂上锁。
没这些,逛集市也不去,出门劳作也早早返家,将所有东西都收好藏好,门窗掩盖,回家商量今后该如何办。
京城当中片愁云惨淡,邹津坐着马车路过街道时候看见这副模样甚至有些好笑,与旁密谋之人说道:“此次可算是抓住荀翊由头,定然能成事。”
那密谋之人戴顶棕色檐帽,宽大边沿将他大半张脸都盖住,但却无法盖住脸上疤痕。那疤痕沿着他左额路向下,硬生生在脸上开阔疆土般,愈发显得很绝孤戾。
他人至中年,面部养护很好,但却只有只眼睛,另外只被那刀伤划过,眼眶子里早已经没内容,凹陷进去。好似原本是锦衣玉食过得日子,如今却只能得过且过。
又像是从地府里爬出来纠缠不休孤魂野鬼,只为在这人间做件复仇大事,无惜将天地所有人起卷入深渊。
“荀翊,全府上下命,定要你来赔。”他语气平淡,但却能从其中听得阴戾之感。
“国舅爷。哦不,日后便是摄政王。”邹津冲他拜拜:“荀翊又算是什呢?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恰好手中握到权柄,就想着要嗜主。咱们这些年,什事儿没起趟过?他还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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