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久战不止,贼寇使用百姓血肉作为城墙抵挡晋国公所率士卒。
想想也是,即便是再势大贼寇,又怎能和晋国公麾下相比,以百姓血肉之躯作为盾牌确实能延缓颓势,但也只是守而非攻。最不济就是那些将领俱都不敢担责,这才慢慢拖着。
可晋国公哪里敢拖着?拖着如何与皇上交代?
旗杆尾巴收,再向前用力推,狠狠地贯在第个人胸口,将他向后猛地拍去。
第二个人看事情不好,迅速欺身向前,举刀便向介凉手腕砍去。
“咣”声,那刀猛地被挡开,荀翊站在侧沉声说道:“别玩。”
介凉有些不好意思吐吐舌头,说道:“这不是好久没打架吗,活动活动筋骨。”
戴庸在后面喊道:“你就差把自己手腕给活动没!还活动活动!”
君眼看着那黛蓝色旗未出片刻便被雨水打个尽湿,不由得笑出声来——如今荀翊模样,应该也和这般差不多少吧。
王家家仇怨,就由自己来报。
他从旁近卫手里抽杆银枪,喝马向前奔去。
“都说让你不要拿旗!”戴庸混在兵卒里喊道。
介凉手上持着那柄高高皇旗,抬手转,格住三个士卒弯刀,他啐口,骂道:“不拿旗怎能分出谁是正谁是邪?去他大爷,这些人拿是弯刀!”
“左手活动完。”介凉瞥他眼,右手却不知道何时抬起,上面是他不常用把半长不短匕首,将旁挥刀而来人挡住,反手抖那匕首,直接抹掉身旁攻来之人脖子。“现在是右手。”
“啧啧。”戴庸双手持着把精钢剑,快缩成个团,但还是有空和介凉唇枪舌战:“花架子。”
“花架子也比你管用。”介凉左手又是荡,旗杆所到之处划下片士卒。“他们用都是弯刀,这不是们士卒。”
“早就知道!”戴庸回道:“不然你以为为什南边那容易败,他们又哪里来五万兵卒藏在京城?”
“你意思是……”介凉心里惊,再看荀翊,却见荀翊脸上并没有什波澜,想来皇上是知道这件事情,甚至连这件事情也是在他计算之内。
前面兵卒武功得,弯刀被格之后反应极快,起猛地向后拉,试图夺过介凉手中旗杆。
介凉往后拉,那三人也跟着向后使劲儿,形成僵持之局。
介凉嘴角勾,作势要后拉,那三人眼看着便愈发用力。介凉却突然往前松手,哗啦下,那旗杆被三人猛地向后带去。
三人起用力,如今却失去平衡,纷纷向后跌去。
介凉往前探身,又将那旗杆抓在手中,趁着那三人没站稳,旗杆荡,连三下打在那三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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