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理理衣领,挺直背脊,正色说道:“不行,得去和姝姝说说,这男最容易在女人怀孕时候朝三暮四。”
袁嬷嬷在旁提醒道:“太后娘娘,皇上后宫多些才能为开枝散叶,免得落血脉啊。”
“哦,对对对,儿子是皇上啊。”太后猛然反应过来,“最近话本子看太多,可是你看人家生世双人不是很好吗?为什非得要硬塞进来呢?哀家最讨厌,就是那种有事没事儿给儿子纳妾娘!”
袁嬷嬷微笑,心里想着:太后娘娘您现在是马上有皇孙万事足,之前您没皇孙时候,还不是整天想着给皇上充盈后宫?柳美人怎进来?赵美人怎进来?刘昭仪怎进来?还不都是您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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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介凉咬橘子冰口,说道:“当初见到你时候,你都快发烧烧死,要不是皇上救你,你早没命。看你现在傻乎乎,怕不是当初发烧烧糊涂!”
“胡说!要是当时发烧快烧死,还有功夫让人给取名字吗?身体好着呢!”戴庸也咬口橘子冰。
他说归说,但当日却是想快烧死也是死,还不如替周老大顶身份,至少有个人能活下去,总比起送死好吧。
周温,也就是现在介凉看眼手里冰棍杆子,眉眼舒展:“再来根啊,怎运气就这好呢。肯定是好人有好报啊。”
他抻个懒腰,身上侍卫服显得身姿愈发英挺:“可惜,宫里哪儿来地方再来根啊,还得留着下次去集市换。”
不远处,太后娘娘揉揉眼睛,问旁袁嬷嬷:“这是不是老眼昏花?这介贵妃不是病没吗?方才怎看着有个长特别像贵妃侍卫?”
袁嬷嬷说道:“定是娘娘思念贵妃娘娘,贵妃娘娘也是福薄,怎得突然就得急病没。”
“不对。”太后又仔细看看,说道:“这侍卫长得和介贵妃太过相似,又是皇上这边侍卫,你看好像还和戴庸关系不错呢。能和戴庸说上话,定然不是寻常侍卫。”
“娘娘您意思是?”袁嬷嬷小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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