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薛柔不太自然地笑
，抬起手又理理头发。
这次杜叶寒看到她
因此在假装送外卖药倒绑架犯之后，杜叶寒并没有立即报警，而是走到柏裕被关押房间，抚摸着他脸颊，感受着他皮肤在自己指腹下战栗。
柏裕躺在板床上，眼睛半睁着，瞳孔微微涣散，虽然此时他神志不清，杜叶寒却从他身上嗅到惊恐情绪。
她醒过来时候还能回忆起那份满足感。
杜叶寒去上班时候，遇到正要出门薛柔，薛柔在电梯里，见杜叶寒朝电梯走来，便按着开门键等她进来。
“早啊，上课去？”杜叶寒
路小跑进电梯，主动打起招呼。
开始监控视频很普通，空旷走廊，定时打扫保洁人员，另边楼下也是很普通上班族来回画面。
因此当走廊里出现不同寻常场景时，就显得那
突兀，平静被猝然撕裂。
杜叶寒用正常速度播放刚刚闪而过画面，便看到薛柔脸惊慌失措地往楼道里头跑，紧接着是身黑衣许华亭，那个男人面无表情地快步走过去。
监控视频没有声音，只能对着杜叶寒房门正对面方寸空间，许华亭追过去后有段时间画面仿佛静止，杜叶寒无法得知那头发生什事，过会儿，她看见那二人又出现在视频中。
不过这次是许华亭拖着薛柔，走向他们公寓。许华亭脸上依旧没有表情，然而即使从无声监控录像中也能看出那张皮相下,bao戾。他抓着她头发，可以看得出他很用力，薛柔无力挣扎着，这个角度她只露出点侧脸，她嘴大张着，似乎在哀嚎。
“是啊，今天有早课，”薛柔将缕头发别到耳后，侧过脸，似乎在躲避杜叶寒视线。
虽然如此，但她还是神色如常，照样穿着碎花连衣裙，黑色长发披肩，只是脖子上围着丝巾。
“昨天看到你，旁边那个是你男朋友？”杜叶寒问。
“啊……嗯嗯。”薛柔微微点头，看起来有点慌乱。
杜叶寒对她笑笑：“不错啊，你们看着挺般配。”
这是上周五事。
杜叶寒放下薯片，给自己倒水，飞快喝下，觉得自己原本滚烫脸颊上热气终于消散些。
这种窥视秘密感觉让她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她很久没有体会过如此兴奋，之前看柏裕入侵她屋子是愤怒，而现在她兴趣被完全勾起来。
晚上做梦时候，她还梦到从前跟踪柏裕情景，那时候自己也是兴奋。
她甚至希望柏裕能发现自己，看着他逐渐疑神疑鬼、心神不宁，她还产生些许得意，暗自期待柏裕得知真相时表情，无论是惊讶还是恐惧都会让她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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