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卓熠抿着嘴，眸中
寒光让他此刻变得像个兽类。
狗笼里女人哼哼唧唧声音依旧回荡着，让整个空间都变得越发毛骨悚然。
“
猜保存脸皮需要干燥环境，而这个房子潮气重，所以阁楼是最好场所，他们追捕你时候会把
切都翻出来，包括你母亲干事，她会从个整容医生变成万人唾骂剥皮魔，你老师和学校会以你为耻，你家族、甚至是你作品都会被当作诅咒，盛特兰也会因此毁灭，”杜叶寒说，“这就是你结局。”
周卓熠因为怒气而浑身肌肉都绷紧，变得很坚硬。
然而没过多久，他就发出
声嗤笑，仿佛之前都怒火都是儿戏：“那些都不在乎，说实话，现在唯想要就是你。”他手隔着裤子抚摸着她小腿和膝盖。
周卓熠发现杜叶寒分神,他带着浓烈血腥味手捧着她脸,让她只看着自己。
“别在意她们，那只是蛆虫。”他说。
“对来说，你和那些虫子没什
区别,”杜叶寒没有躲避他视线，她直视着他,语气也极为客观，“甚至更低贱。”
“你因为杀那些人而讨厌？”
“并不是你杀人本身，而是明明迷恋她们皮肤,却把她们当做低等生物抹杀，说到底,你不过就是个没有节制力又自视甚高人。”
“如果你不反抗，或许会和结婚生子，在厌烦那天剥下你脸，但是你这个样子，倒让对你兴趣更多——更舍不得伤你，你说，该怎办？”周卓熠吻着她，他脸上流淌着血润泽着她干裂嘴唇，“想过把你做成标本随时带在身边……不过现在，改变主意。”
他脸离她稍稍远些，舌尖舔舔嘴唇，慢悠悠道：“你说得没错，警方很快就会找到，不过在那之前还有足够时间。”他手指强硬分开她嘴唇，捏住她舌头。
“有充足时间，可以剪掉你舌头，敲碎你膝盖，会带你去个谁也找不
她厌恶毫不掩饰，望向他眼神充满轻蔑。
周卓熠表情渐渐有丝浮躁，半晌，他才轻声道：“如果你不逼,们还是可以好好。”
“你说爱是因为们是同类,确实，们最大相似点就是有着控制欲,但你又想使出手段让完全顺从你,”杜叶寒说，“你矛盾和自私让恶心。”
“你在激怒，不怕杀你吗？”周卓熠眯起眼睛，盯着她。
“你可以试试，只要失踪,他们就会来追捕你，很多人知道们关系，来这里事也不是个秘密，无论失踪还是死亡，你都是第嫌疑人。”杜叶寒冷笑，“你以为警察搜索这个房子时候会错过这间地下室——和你阁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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