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在什
上面？难道你还自己烧主机？”
柯文放下筷子，矜持道：“
吃饱
。”
杜叶寒撇撇嘴，没有继续试图从他嘴里撬出什秘密，当她准备买单，柯文却抢着付钱，说是自己给她接风，不能让她请客。
杜叶寒没有再和他抢，当柯文买完单后，她掏出克莱默航空五百美元
代金券，拍到桌上：“给你。”
“给干什？
杜叶寒意味深长地笑
声：“所以百忙之中还要挤出时间去仙宫消遣？”
“啧，听起来有什八卦。”柯文兴奋地插嘴道。
秦良逸脸黑下去,连带着他坐姿都僵硬出来：“那只是,你不懂在那种地方，大脑能——算，你们也不能理解。”
杜叶寒觉得他语无伦次模样挺搞笑，倒完全不像刚开始认识时那般理所当然颐气指使：“你不会是想说在仙宫让人放松，而放松后大脑更容易思考？”
秦良逸抿着嘴不吭声,倒是柯文大惊小怪起来：“有这种说法？”
杜叶寒回想纽约飞伦敦路,陆淮西对她关注确实不算少,几次三番都到后排和她说话。
“真是让人不舒服假设。”杜叶寒吃完饭，总结道。
“如果赫罗尼莫和威廉姆死完全没关系，那杀死威廉姆人范围就很广泛,可能是中情局，也可能是Nawki,或者是生活中仇家、竞争对手，”秦良逸说，“能那利落地切开威廉姆喉咙,那人技术非同般，或许警察该去西西弗斯上查查,说不定能找到相关雇佣杀手帖子。”
“西西弗斯上面有很多杀手？”杜叶寒奇道。
柯文说：“还有各种犯罪组织。”
“有人说过，贤者时间最能让人冷静思考。”杜叶寒笑着说。
在柯文和杜叶寒拿这件事取乐后，秦良逸便直黑着脸，撇过头闷声吃饭。
之后杜叶寒面向柯文，问起他情况：“你不是直在通过各种渠道赚钱？赚得怎样？”
柯文打扮朴素，很节俭，手机和家电都用最古老非智能，她实在无法判断他经济条件，按理说仅凭正常上班工资都能能在尚城过得挺滋润——当然不能和有钱人比，但作为普通人已经算是中上。
“赚得多，花销也多。”柯文显然对自己条件守口如瓶。
秦良逸补充道：“但是绝大多数都是分享盗版资源。”
“你们对西西弗斯很熟悉？”杜叶寒挑挑眉毛，“都用这个网站做什？”
“在上面发招聘信息，结果个月都没招到满意助理。”秦良逸抱怨着，“虽然以前挂在招聘网上招过来都是蠢货,结果从西西弗斯找来除蠢货,还有疯子。”
“这缺助手？”
“个人做事务所当然忙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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