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再无第二把长鲸,再怎补,也补不全。
唇角有蠕蠕痒意,他抬手轻轻抹,满掌鲜血淋漓。
两只蝼蚁死在船上,应该也没人会管吧?”他看眼弱质纤纤少女,忽又展颜笑,用种商榷语气:“不如先杀你?”
哥哥目光中满是玉石俱焚杀意。
“你这瞪着,是有什不满吗?”白衣少年又看他眼,哂笑道:“你是舍不得让来动手吗?好说嘛,毕竟血浓于水,那你亲自来动手怎样?杀你妹妹之后,再来杀你,让你们黄泉路上好作伴……怎又瞪?这瞪着,又不会死。”
两人眼神看上去要把他碎尸万段。
“考虑清楚吗?”少年转过身,面上浮现疏离而又虚无笑意,刀光剑影都收回去,好似方才剑拔弩张只是个错觉,面无表情:“考虑清楚,你们就滚吧。”
屋内静谧无声,仰面躺在椅子里少年因失血脸色苍白,整个人埋在狐裘绒毯里,像片单薄宣纸,或是瓣触之即碎脆瓷。
他闭上眼缓缓吐出口气,再睁开时,案头只又胖又矮小瓷瓶闯入眼帘。
瓶颈上穿根红绳,另端系着粒红木做蜜饯,雪白底,画两个小人,个皱着脸好像在喊苦,另个将蜜饯往他嘴里塞,面又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薛琼楼微微勾起个冷笑。
计划被打乱又如何?没闻家那条走狗,他还可以再找两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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