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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脚步不约而同停下来。
越往高处走，山雾越重，身上衣物湿冷，让人不觉想打个寒噤。
半山腰有
片剑崖，几柄长剑安安静静地竖在地上，在浓雾中若隐若现，闪烁着森然冷光。道人影悄无声息地立在剑崖上，露出暗红色角衣摆。
姜别寒将绫烟烟挡在身后。
人影从雾中走出来，却是个暗红僧袍和尚，“姜檀越，别来无恙。”
在画像最右侧那片雪白旁划道折痕，折到背后去，重新放入衣襟内，有些失魂落魄地继续走上云径。
只手伸过来，与他五指相握。
绫烟烟走在他身边，拾级而上，“被夺走绘卷，师父会让其他人去找回来，你不用太担心。”
姜别寒点点头。
草叶上覆着白霜，衣摆擦过去，霜沫簌簌往下掉。
“明空前辈？”姜别寒松口气：“你怎
会来剑宗。”
“
有事要告知于你。”
“在整理师兄遗物时候，发现这卷手札。”僧人手中执卷轴，开门见山：“他之前，好像直与人有书信往来。”
他在姜别寒探求目光中，点点头：“没错，正是鹿门书院前任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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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烟烟安安静静地走会，“方才那位前辈话，有点让比较在意。”
“你是说，那个只存在传闻中女人？”
“不是。”绫烟烟摇头：“不管是她，还是李成言，都是在先生隐居时遇上，先生遇难也是在他隐居期间，只是奇怪，他才刚刚接手山主之位，为何又放着整座书院不管，自己跑去隐居？”
姜别寒猜测：“难道是因为有人排挤？”
“也不像。先生风节，山高水远，当时书院弟子，都对他心悦诚服，就算有人暗放冷箭，以他胸怀，肯定不会就这躲起来。”绫烟烟缓缓道：“反而觉得，他倒像是对某件事，或是某个他也很敬重人，十分失望和心寒，才会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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