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麟眉心深锁,安静地听着。
“整个周六,赵春花都在徐家。当然,她没有参与烧烤。不过,她之前看徐家烧烤过很多次,所以她知道,这家人习惯在烧烤后喝花生牛奶。所以,在赵春花帮人清洗食材时候,就悄悄把药下在饮料里。她还说,处理食材时,袁咏芳素来要求她带上手套,所以没在饮料瓶上留下痕迹。”
夏熠继续说道:“等她把人药倒,这才开始烧炭,同时用徐赫光手机拍照片发给季彤,就是为误导警方。最后,她把摆拍海鲜带走,关掉油烟机,封好门窗,确定几个小时后没人醒来,才冒雨从山路离开。第二天早,在徐老爷子报警响起后,她才骑电瓶车回别墅。”
邵麟挑眉:“这些细节……都是赵春花自己说?”
“没错。看守所里磨72小时,终于特开口。”
她和她在外打工丈夫都“不得好死”。
徐华浩钱多势大,赵春花自然不是对手。于是,她表面上是放弃这件事,但心里直憋着股气。要是能拿到那两套房子是什概念?套能把家人接来大城市,还有套出租下半辈子吃喝不愁。她能服气吗?
赵春花越想越气,碰巧又听到袁咏芳筹备着那天烧烤事,就起歹心。她天真地以为解决徐华浩,遗嘱就能有她份。
细细算来,赵春花照顾徐老爷子年都不到,这份遗嘱立得让人匪夷所思。
恰好,徐家二儿子——徐华浩弟弟徐华宇,终于从出差地飞回来。他与徐家律师均能证明这起遗嘱存在。
邵麟丝毫不掩饰自己眼底怀疑:“期间除警方,她还见过什人?”
“律师。”
“有录音吗?”
“看守所里律师与当事人会面是不录音,但们有录像,看着没什问题?”
半晌,
徐老爷子亲笔早被徐华浩烧,但根据赵春花供述,警方在她家找到份遗嘱复印件,同时她手机里也还存着原件照片,显然是放不下这两套房子。
事后,邵麟听,口咖啡差点没把自己给呛到:“赵春花?!不可能是赵春花。”
“可是按照证据说话,是她没跑。”
“周六那天,她怎回小区?”
“们被误导——们直认为这个‘第四人’是周六才去徐家。监控拍到周五下午五点,赵春花开电瓶离开西城华锦。之前,她告诉们她回家。其实不然。她现在说,当时她只是帮家里去芦花湾镇上购置烧烤调料。她家院后那条山路,恰好是连通西城华锦别墅区与芦花湾镇中心超市条近路。所以,周五晚上,她骑车出小区,将车停在镇上,抄小路步行回来。周五晚上没有下雨,那条路是干,所以她没有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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