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阎晶晶张脸皱成团,捏着鼻子以至于声音嗡嗡,“何止有点,这tm是生化武器吧!!!不行,告辞,呕——”
“不是不是。”夏熠闭上眼,捏捏眉心,时半会儿却又说不上来这味道怪在哪里。半晌,他把塑料袋推到邵麟面前:“你说呢?你有没有觉得这味道不太对?”
邵麟虽说背部笔挺,但脸色“唰”下就白,整个核心肌肉绷紧,才差点没有把早饭给吐出来。
夏熠环视圈:“你们没人觉得这个味道……像那个什来着……想不起来,以前在哪里闻过……”
最
第二天早,辆黑色GL8驶进天水北苑。
从建筑上看,小区大部分业主经济状况应该还不错,每幢楼只有四层,楼住户门前都带着院子,占地面积不大,但足够种几箱蔬菜,搭个阳伞,放套喝茶桌椅什。
向候军说得没错,这小区里流浪猫确实不少,光是夏熠与邵麟在向候军家附近踩点功夫,就遇到三只流浪猫,这里猫只只都吃得滚圆,瘫在地上活像毛茸茸糯米团子。它们也不怕人,当陌生人从身边走过时,眼皮都不抬下,就懒洋洋地躺在地砖上晒肚皮。
组人大约摸清向候军附近建筑结构,又去找物业。
物业小哥见警察来多少有些紧张,不停地搓手:“啊,是是,确实有这回事!昨天向先生打电话投诉,说是有人故意把猫淹死在他家门口水缸里,叫们处理时记得保留证据……”说着,小哥有点无措地瞥自己同事眼。
更为年长物业员工连忙揽过话头:“向先生可能是比较迷信个人,觉得猫淹死在家门口,自己可能会遇到……生命危险?他认为这是别人故意,但们保安检查出入记录与监控,周二晚上进出都是业主、业主家人,视频里也没看到什可疑人在他家附近晃悠。警官,咱们小区治安非常好,晚上也都有巡逻,都没发现异常。们认为,可能是向先生他太过敏感——”
夏熠点点头,面上没什表情:“福子,你跟保安去调监控。那具猫尸呢?”
很快,物业小哥拎着个黑色塑料袋回来:“这猫有什问题?觉得它就是自己死掉,碰巧摔进去……流浪猫寿命也就2-3年吧,这只去年就在社区里游荡……”
黑袋子打开瞬间,两个物业人员自动退离米远,阎晶晶“噫”声,苦着脸捏住鼻子。那是只大橘。夏天炎热,这猫又在水里泡过,不过天半功夫,虽说尚未呈现巨人观,但腐坏速度却远超平常。
夏熠凑近扇扇空气,鼻头耸,突然皱起眉头:“等等,这气味……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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