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都是些小细节。比如,你鞋柜。你当天穿过那双鞋,鞋尖是朝上。碰巧之前去过几次你家,足够解贺教授你——但凡你在外面穿脏皮鞋,鞋尖都是朝下——只有那些重新清洗、刷过油鞋,才会鞋尖朝上。”
“哦?观察得这细致。”贺连云点点翘着二郎腿脚尖,“听很感动啊。”
邵麟讽刺地笑声:“贺老师是个讲究人。不过,当时只是觉得奇怪,也不以为意。然后,在你家发现你公文包,却没有找到你们在肯德基买儿童套餐玩具。可明明离开肯德基时候,那个玩具就在你口袋里。如果你与‘张胜男’,在那天晚上都没有回家,而是有个不熟悉你习惯下属,穿着你皮鞋,拿着你公文包,开着你车,还带着具尸体去你家,设定时纵火,再穿着尸体鞋子步行离开——那切就都说得通。”
“就说,
姑娘模样女人这才敛色,警惕地看他眼:“哦?你是怎知道?警方已经发现?”
邵麟眼底闪过丝戏谑:“人都来,总得拿出点合作诚意。盲猜,警方还不知道,如果你担心,为何不去问问那个帮你替换贺连云DNA尸检样本实验员?”
女人对身后保安使个眼色,两个男人带他去船上三层个船舱。
那个船舱十分宽敞,里有着采光极好落地窗,不久前“惨死于火灾”心理学教授坐在旋转皮椅上,缓缓转过身,双手十指交扣放在腹部,似笑非笑地看向邵麟。
比起上次见面,他似乎又憔悴几分,但那刀刻过五官依然锋利而凉薄,带着丝阴郁威严。
“你早猜到没死?”男人缓缓开口,嘴角扬起丝没有温度弧线,“是在哪里出纰漏?”
邵麟怔怔地看着他,深吸口气:“纰漏说不上。只是按照你被‘张胜男’烧死这个逻辑,遇到太多无法解释问题。”
“贺宅起火这个案子,最让觉得奇怪,是‘张胜男’——到底是怎离开小区?”邵麟顿顿,“你车牌进入小区后,们排查所有离开车辆与行人。保安没见过小姑娘,士司机没见过小姑娘,剩下车辆都是小区注册过,出去又回来,没有辆有问题。”
“这个小区保安非常好,实在想不出,‘张胜男’到底是怎离开小区,所以决定退步思考,摒弃切先入为主猜测——如果‘张胜男’从来就没有进过小区呢?那自然,不会有任何人在纵火前后见过她,还给她提前跑路创造完美机会。”
贺连云脸上笑意真几分,他抬起食指拇指捏捏自己下巴,饶有兴趣地说道:“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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