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天气直很好,阳光肆意,落在深蓝海面上,碎成几乎刺目银光,人在甲板上不戴副墨镜都睁不开眼睛。大船在海面上温和地起伏,邵麟穿着身橙黄、红与白相间夏威夷衬衫,黑色大裤衩,踩着人字拖靠在
郑建森似乎是早料到他会这个反应,也不想与人争辩。
“他说他上岸就会传回消息。”郑建森负手背过身去,“但还没收到任何消息。”
夏熠失神,忍不住喃喃:“为什……”
郑建森突然提个看似毫不相关问题:“蓬莱公主号是什时候出事?”
“……前、前年五月?”
”郑建森句话还没说完,就见哈崽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你怎把狗也带进来?!”
狗狗在办公室里嗅圈,精准定位那包拆口“红金”,矫健跃,咬着烟盒就跑到夏熠身边,疯狂甩尾巴。
郑建森:“……”
夏熠关门,把邵麟大衣抛在郑建森办公桌上,黑着张脸:“你要不先和解释解释,邵麟这件衣服上,为什会有你这烟味?在他走之前,你们是不是还见过?”
郑建森怒道:“你这是和领导说话态度吗?!”
“没错。之前也和你说过,就在这间办公室里——警方盯上蓬莱公主号,是因为犯罪组织‘海上丝路’沿线几个头目,会定期在公海,且仅在公海上会面。这个会议两年次,上次咱们没能把人逮住,最近听说又会有些动静。”
夏熠张张嘴,又闭上。
良久,他才再次开口:“既然他们要开会事儿,警方都知道——那他们又怎可能——去相信碰巧在这个时候‘反水’邵麟?”他剑眉深锁,语气愈发急切:“这特不是活生生地把人往虎口里送?”
郑建森长叹声:“……他说他有办法。”
与此同时,太平洋赤道某处。
夏熠心头突然片雪亮。如果郑建森全然不知情,如果郑建森从来没有私下见过邵麟,他第反应必然是彻底否定,与如今头顶最大嫌疑叛徒划清关系,而不是和他纠结什态度问题。念及此,他眼眶突然都红,低声骂道:“你和说实话。你要是不能给个合理解释,现在就让狗子把你办公室给拆!”
哈崽瞬间骄傲地挺起胸膛:“汪汪汪!”
郑建森:“……”
大约是受不住夏熠那灼热目光,郑建森忍不住别开眼睛。半晌,他长叹口气:“瞒着你并非本意,是他要求。”
“什意思?!”夏熠心跳砰砰加速,又气又急,拳砸在郑建森桌上,旁边金属笔筒都跟着跳,“你个当局长还要听他要求?他要求什你就答应什?这天大事你们块儿瞒,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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