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
私人医生还从来没见过谢沉这副姿态,他心里惊惊,对白漓也更加谨慎。
“给他看看。”
谢沉抱着人坐到小沙发上,让医生检查着白漓伤口。
“他睡觉时候,从床上掉下来,额头嗑着床头柜。”
谢沉哄着他:“漓漓不丑,很好看,真。”
化形猫猫,在谢沉看来,已经比他见过所有人都要好看。
可就因为最初他对猫猫人形状态失神没反应过来,让这只不自信小奶猫至今都觉得自己不好看。
白漓又疼又难过,漂亮琥珀瞳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他皮肤嫩,被泪水这沁,红让谢沉心头直跳。
可还没有掰开,他就看到血。
“漓漓,不怕。”
谢沉说着让白漓别怕,可他手却在发抖。
向来稳重自持男人,眼睛都仿佛跟着那血块儿红。
他找到纱布,按着白漓额角,又给私人医生打电话。
下秒。
白漓捂着嗑到床头柜额头,闭着眼睛在漆黑房间里,哇声哭出来。
隔壁还没睡着谢沉:“……”
“漓漓!”
他掀开被子,大步推门走进主卧。
阳穴,伸手替白漓把被子给盖好,转身走到客卧睡。
客卧床单被褥都是现成,然而,谢沉躺上去,却怎都睡不着。
在黑暗中,谢沉盯着天花板,脑海里不知道在想些什。
主卧里。
白漓睡估摸着不到两个小时,他在床上滚滚,没摸到谢沉。
医生闻言,忙
“乖,不能再哭,都是不好,不该让你个人睡。”
“保证,没有下次。”
谢沉车轱辘话似哄着人,想把人给哄好。
但没有用。
直到私人医生过来,谢沉身上都起层汗,还在耐心哄着怀里祖宗。
“医生很快就过来,漓漓,乖,不哭。”
谢沉这会也不管什避讳不避讳,他把小孩儿给抱在怀里,哄人都哄有些不如从前那样熟练。
白漓坐在他怀里,哭眼睛都红红:“先生,是不是要毁容?”
他越想越伤心,抱着谢沉脖子,声音都断断续续:“呜呜呜,,本来,本来就化形,不好看。这下要更丑。”
“不丑。”
灯光亮起。
坐在地板上,捂着脑袋泪汪汪少年,映入他眼帘。
“漓漓,这是怎?”
白漓这下嗑狠,四四方方床头柜棱角尖锐,他滚下来时候又没有防备,所以嗑结结实实。
谢沉掰开他手,打算看看伤。
“先生……”
白漓闭着眼睛,还在不死心边滚边找先生。
床虽然大,但也经不住这滚。
“砰——”
声闷响,在卧室里突兀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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