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完年天气,还是冷得慌。谢沉没给白漓减衣服,怕冻着他。
白漓上面穿着保暖衣,厚毛衣,
哎呦。
这还是大白天呢。
他们先生就这把持不住吗?看来,他最近这段时间悄悄放在食物里补品,还是有点用啊。
谢伯美滋滋地想,现在还只是亲亲,等他再多放点补品,估计先生就能解锁些别事情。
白漓在家里待无聊,想去找金金,金金这段时间都不在。
端着药走过来谢沉,手端药,手还拿着盒蜜饯糖果子。
白漓用爪爪捂住脑袋,假装听不到看不到。
谢沉把药碗放到茶几上,将奶猫捞过来。
“尝过,这会儿喝温度刚好。”谢沉亲亲奶猫脑袋:“咱们坚持下,口气就把药喝光,好不好?”
白漓也没法说不好。
“中药苦口,怪不得漓漓平时爱吃甜,肯定是被苦怕。”
年后时间,谢沉没着急去公司,就在家里陪着怏怏小奶猫。
小奶猫生无可恋趴在沙发上,闻着空气里药味儿,简直想卷着包袱偷偷跑走。
这两天,他有个很让猫猫高兴发现,也有个很让猫猫自闭烦恼。
高兴是,他觉得自己变厉害点儿。
。”
“行。”
谢沉对他话没有反对:“等你把药送过来,会每天让他喝。”
白肆看着他,又补充句:“漓漓药,都是些中药,每天熬药都很费功夫。”
“愿意费这个功夫。”谢沉应笃定。
“先生,想去那个图书馆。”
白漓想到上回陪着金金块去大学图书馆,他有点怀念:“图书馆里有特别多书,喜欢那里。”
谢沉看他最近直待在家里,也确闷得慌,于是没再拦着他,而是给他拿衣服。
“陪你块儿去。”
“嗯!”
他蔫蔫变成人形,窝在谢沉怀里,身上裹个沙发上毯子,端着药碗,咕咚咕咚将碗药给干下肚。
谢沉等他喝完,忙给喂个甜丝丝蜜饯。
喂几个蜜饯,谢沉怕他还苦,抬起他下巴,微凉唇贴上去。
呼吸交缠,空气都仿佛升几个度。
刚要下楼谢伯,看到这幕,忙把脚又缩回去。
自从发猫猫歌,被很多人听到后,他拍黑雾效率,比以前要厉害很多。
就好像是某种反馈,他给予别人点快乐。
别人也回赠他些东西。
这些都是高兴发现,而烦恼则是——
“漓漓,该喝药。”
白肆跟他对视几秒,哼声,没再多说什。
次日。
白肆果然把药给送过来。
谢沉仔细将药给放好,和谢伯块儿研究好会儿。
谢伯知道这是漓漓打小就喝,喝多年,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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