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做什
？”肖闻郁不再端敛着，修长
指骨捞起沈琅小腿肚，替她穿上拖鞋，声音低沉而磁，“你连说句实话都不敢。”
沈琅还没回神，就感觉小腿上被温热指腹
抚而过。
肖闻郁拇指摩挲过她那道并不光滑疤痕，停顿片刻，垂眸俯首。
他炽热鼻息与柔软触感在她小腿裸露皮肤上停留瞬，触即收。
吻
这道疤。
准确说，是她在工地勘查时候。
那天工地升降梯在刚升起时不太稳，沈琅跟着组里几位设计师去现场勘查，几人被晃得措不及防，沈琅小腿意外滑擦到凸起钉子，狠狠擦出整道血痕。好在升得并不高，有惊无险，事后她也及时处理伤口。
沈琅身娇肉贵最怕疼，当时痛感不由自主，又狼狈又难受。
她说话总说三分藏七分，这些细节沈琅不说，肖闻郁也大概清楚。
沈琅坐在沙发榻边，撑着座椅边沿，平视半蹲下来肖闻郁，忽然想起刚才他在包间里冷脸俯视自己幕，跟现在样冷而沉郁。她笑问：“肖先生想不想听点有趣事？”
半露天温泉池旁，肖闻郁正从旁更衣室里出来。
宽肩窄腰，修身黑西装裤将他好比例又放大许多，更显身形颀长。
沈琅出声：“肖先生等会儿是回公司还是住处？
送你。”
肖闻郁扫她眼，不答反问：“鞋子呢？”
“……”沈琅低头看眼，晃晃脚腕，略有点无辜，“在门口时候脱，没找到拖鞋。”
“好像还没见你笑过。虽然你冷脸时候也好看，但有句话怎说……”沈琅语调狎昵，“千金难买美人笑。”
沈琅小腿皮肤细腻，在室温熏蒸下泛出浅淡粉色。肖闻郁目光落在她那道疤上，缄默没回。
“作为你现在追求者，”沈琅着重强调追求者三个字，接话道，“要是不做点什，好像有愧于现在身份。”
话音刚落，肖闻郁总算有点反应。
他抬眼看她，眼廓阴影疏晦而沉然。神色还是淡，但漆黑曈眸却暗得见不着光。
温泉池旁地板很热，沈琅只穿袜子，连裤腿也松松卷起来。肖闻郁臂肘间还搭着西装外套，他扣上衬衫领口第颗扣子，转身给沈琅拿双拖鞋。
他在她面前，微俯下身，眼就瞥到她小腿处那道疤。
上回肖闻郁在别墅书房隔着远距离看过眼，现在近距离看，沈琅这道疤痕比他印象中要明显些，约寸长，衬着白皙腿肚皮肤，完整地印入他眼底。
肖闻郁放下拖鞋，却没起身，终于没隐忍住，敛眸沉声问：“什时候有这道疤？”
沈琅倒是没避讳告诉他，顿片刻，简略回：“不小心刮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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