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厅里办理手续地方被隔成不同区域隔间,沈琅很快办完手续,与委托人寒暄几句,取花瓶礼盒离开。
到餐厅,餐桌位置上却不见肖闻郁身影。
想也知道,恒新董事长在年末时段接到电话联系必然不少,沈
“说,”沈琅也不介意,甚至离他耳畔近些,故意软着尾音,“肖先生今晚特别好看。”
耳朵红。
中途肖闻郁离席打电话,拍卖仍继续。
正在拍是件白瓷花瓶,纹样出自名家手绘,清淡素雅,不是什高价古董,很快就进入敲锤阶段。
沈琅在来之前看过这件花瓶展图,适合摆在家里,花纹和颜色都很配白色圣诞玫瑰。
身体恶化后,老爷子就直待在美国疗养院。沈立新也早早就移民去美国,逢年过节打个电话回来就算致意,沈家人各自关系都不亲密,即使沈立珩和沈琅都在国内,过年也就只是聚餐事。
肖闻郁顿顿,淡声:“不过年。”
“那可惜。”沈琅顺着笑回,“今年你狂热追求者得缠着你过个年。”
车平稳驶过红绿灯,肖闻郁时没接话。下个红灯,车停,他忽然问:“想要什新年礼物?”
“……”他同意跟她过年。沈琅心情很好,轻佻劲也上来,暧昧道,“肖先生不过年,却要送礼物,是要跟谈事情……还是谈情啊?”
待拍卖师敲下第二锤时,沈琅举牌。
等肖闻郁打完电话回来,已进入最后件拍品拍卖阶段。
宓玫那条项链已在十五分钟前被名富商拍走。最后那条粉色钻石项链起拍价极高,还没等进入落槌期,西装革履工作人员上台跟拍卖师耳语几句,随后公布项链被口价成交。
大厅内顶灯陆陆续续亮起,拍卖结束,热闹散尽。
众人在礼仪疏散引导下离场,拍下展品则被引入偏厅办理付款取货手续。沈琅晃晃手机,说:“在楼上餐厅预定位置,委屈肖先生先等会儿,等等就来找你。”
亮绿灯,话题就此中断。肖闻郁敛眸压下暗涌情绪,也再没接话。
拍卖会所在国际酒店是这带地标性建筑,这场三年届拍卖会声势浩大,礼堂和二楼雅座都坐满人。
入座后,沈琅翻着拍卖手册,顺着看下来。今晚拍品中珠宝藏品居多,其中显眼是颗花式切割粉红色钻石项链,以及宓玫那条祖母绿项链。
剩下藏品沈琅倒不感兴趣。肖闻郁坐在她身旁,瞩目率极高,沈琅借着众人举牌吵闹间隙跟他低声调侃:“不应该叫你来。”
周围人声错杂,沈琅凑近说话时鼻息温热,肖闻郁垂眸看她说话间无意识下垂眼睫,停顿片刻,才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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