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助按照肖闻郁昨晚要求,连夜赶着买来宴会要用衣饰,刚送上来不久。沈琅
隔着紧绷而起伏胸膛,她感受到肖闻郁搏动有力心跳。
“吃醋,嫉妒,忍不别人注视你目光,怕你恐惧退缩而不能接受。”这些隐秘露骨话只有在黑暗里才得以宣泄出口,肖闻郁声音和心跳近在沈琅耳边,含着欲,更多是直白袒露,“它是你附属品。你应该想配不配得上你。”
无关名利地位,感情自卑方永远属于心跳先搏动那个人。
良久,沈琅缓过劲儿来,忽然轻着尾音问肖闻郁:“为什不开灯说?”
肖闻郁松开掣肘住沈琅腕际手,声音像在按捺:“见不你反应。”
是,索性欣赏般打量眼肖闻郁身材,很快收回目光,语带笑意地接话:“原来只想穿得随意些,现在看到你这样,又有点想改主意——毕竟你穿什都好看,总不能配不上你。”
肖闻郁对沈琅夸赞没有表露出愉悦,甚至在她提及“配不上”时,极其短猝地蹙下眉。
气氛静默片刻。沈琅还没摸清这个蹙眉是什意思,就见肖闻郁径直朝她走过来。他刚到眼前,她腕际猝然紧,下刻就顺着力道被拉进卧室门内,没来得及反应,耳畔关灯声音随即响起。
沈琅措不及防地被箍着腰揽过去,顺势跌进对方怀抱,脑后被宽大修长指掌覆垫住,随之压在身后半开不合门上。
次卧门“咔哒”声碰上。
“……”沈琅在黑暗里弯唇,心情很好地顺着话逗他,“就算关灯,现在你听起来也不像是多冷静样子。”
然而下秒,沈琅所有待说出口调侃话被耳垂蓦然传来湿润疼痒打断。
沈琅还在感冒。肖闻郁在放开她前,压着翻腾汹涌欲|望,饮鸩止渴般舔吻噬咬过她耳垂,气声低沉而哑:
“你没见过不冷静样子。”
翌日清晨,沈琅洗漱出卧室门,发现餐桌旁多几件礼盒,旁边还剪束新鲜白色马蹄莲点缀。
室内陷入彻底沉不见光黑暗中。
突如其来黑暗让沈琅时捕捉不到任何信息,心脏随着关门声音猛然跳,只感觉肖闻郁灼热沉然气息染过她额角,温热唇路触碰至脸侧耳畔,低低沉沉地开口:“确实很在乎。”
沈琅下意识问:“在乎什?”在乎配不配?
这句话说得下文不接上文,沈琅被肖闻郁熟悉而强势气息拢住,手指还没蜷起来,他就像预知到她反应般,指骨循着她手腕反扣住,带着沈琅手拉向自己。
深浓黑暗中,沈琅指尖触碰到男人腰腹分明而流畅肌肉线条,不由自主地滞瞬,随后被带着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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