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正经事,稍微思索了一下,忍着有些难受的头疼,他说道:“小报翻不出大消息,给时报的总编打个电话,就说他喜欢的那个头牌今天晚上会在星海顶层套房等他。只要不象上次那个孕妇弄成流产,随他怎么高兴。一会提醒我给上面挂个电话。”
这些贪婪的老家伙,今年的红利还要加两成,他想着,头疼有点加重,刚才还是针尖如秒针般轻轻地刺激着他的脑袋,现在,针尖变成了铅笔。
“知道了,老大,今天晚上有批货到,不过刚刚有消息过来,运货的家伙要翻三成价钱,我已经派人把他亲姐守了起来,可是这家伙明显是个青皮,根本不管他姐的死活。”
“这种事情还用我说吗?先答应他,钱也照给,否则传出去就成了咱们不讲信用,过两天找个理由把他做了,多给的钱能追回来也要说找不到了,让他姐还,还是老方法,打上两针,钩起瘾头,要她干什么不就干什么?”他随即问道:“那女人多大,和我旁边的妞比起来怎么样?”
“二十六,长的一般,身材还成,是个良家”手下回答道。
器,没有出现在这次战役里,甚至没有出现在任何地方,它们怎么会凭空消失呢?
“无论你是谁,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你!”他大喊!
没有反应,似乎只是他一个人在发疯。
他大笑,开窗,纵身。
然后,一片黑暗。
“用药有些浪费,既然是良家,老样子先找几个兄弟轮大米,丢到地下酒吧做几天裸待,其余的不用我说吧?”他的头疼有些加剧,从阵阵疼痛变成连续的。“还有没有别的事情?没有就把我旁边的妞弄走,你们要是喜欢就拿去玩几天。”
“你旁边的妞……”忠心的手下小心翼翼地说道。
听手下的语气不对,他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女人,高耸的乳房洁白如雪,蓓蕾红润,下身郁郁葱葱的金色原野,还有昨晚疯狂的痕迹,丰润的红唇,半睁着眼睛,鼻子里流出的血和污物弄脏了枕头,伸手拉开抽屉,果然,两包水晶不见了,他心里一阵烦闷,这个骚货,昨晚上努力的讨好他,伺候的是很舒服,连屁股都舔的很干净,原来趁他睡着吃了这么多药,嗨死活该!
“把她弄走,丢给医生,他知道怎么用尸体运货。”他低声说道。
“可是,可
……
“老大?老大?醒醒!”
他有些头疼,昨天晚上的酒就象尿,真难喝,可是,不喝又不成,都是惹不起的人物,他的靠山。
“什么事情?”他睁开眼,随手从枕头下面拿出心爱的老式1911,关上保险,问道。
“上面答应的事情已经有了准信,起诉取消了,三哥也被放了出来,只是有些小报记者还是纠缠不休,您看怎么处理?”手下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