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呢?弟弟被那两个人目光吓着,哭喊着叫妈妈。
黄衣人被吵烦,转身踢出个圆滚滚东西骨碌到弟弟脚下,弟弟看,那是妈妈头,妈妈半白头发和脸上沾满泥土,慈祥脸庞痛苦扭曲着,有只眼睛不见。
弟弟突然不哭,他把妈妈头抱在怀里,头很重,可是他还是在哥哥帮助下将妈妈破烂扭曲脸擦干净,然后,他也拥有和哥哥样目光。
弟弟长大。
队长,这小崽子看有些发毛,干掉吧。黄衣人回头对坐在旁边擦拭步枪男人说道。
冷,你能不能抱睡?弟弟有些难受地说。
要抱妹妹,不然她该哭,你穿衣服会好点吧?哥哥将身上披衣服递给弟弟。
衣服是妈妈,上面还有她味道。
那你怎办?闻到味道弟弟有些安心问道。
冷会找你要。哥哥说。
女人,其中个人说道。
太难看,连路费都卖不出来,晚上加餐,让弟兄们乐呵乐呵吧。另外个人说道。
地窖里弟兄两个听到他们说话,弟弟和妹妹不知道会发生什,已经懂事哥哥听完后将嘴唇都咬破,却只能抱着弟弟和妹妹,尽量不发出声音。
哥哥,别用那大力气,难受,弟弟说。
别出声,哥哥回答。
那是爸爸枪!兄弟两个这才看清楚,没有错,枪把上缠布还是妈妈做。
兄弟两个明白,爸爸也死。
最小那个没有用,你们要吃要丢随便,另外两个运输方便,不费粮食,看起来没少吃穿,那个大很不错,当制药奴隶或者苦力都浪费,调教成交尾奴
好,会冷叫啊。弟弟回答。
夜过去,清晨时候妹妹先醒,饥饿让小家伙响亮啼哭声传遍塔楼周边,哥哥想阻止妹妹已经来不及,他们被外面人从地窖里拽出来。
说昨天那个娘们怎到死都不说句话,光哼哼,原来是怕小崽子听到她惨叫自己跑出来啊。个和爸爸差不多高黄衣人说道。
弟弟不明白他在说什,哥哥却用种弟弟从没见过目光看着这个人,不知道为什,弟弟看到哥哥样子,有些害怕。
真遗憾,另个棕衣人说道,要是早找到这三个小崽子,昨天晚上那婆娘定会主动伺候咱们弟兄,怎玩都可以,那就爽多。
透过地窖缝隙,兄弟两个只能隐约看见妈妈被拖出塔楼。
头,这娘们是个哑巴,叫都不叫声。有人喊道。
不叫没关系,扎时候知道疼,干起来过瘾就好,另外个人接着回答。
哥哥,他们在做什?弟弟小声问道,你怎哭,哥哥?妈妈呢?
睡觉吧,明天就好,哥哥哄着弟弟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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