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河干呕不止,连话都说不出,顾蓉赶紧倒杯水给她。
杨清河抬头瞬间顾蓉愣住。
她眼眶通红,瞳仁里满是倔强,像全副武装战士,不是你死就是活。
就跟六年前样。
杨清河接过水,轻轻说句没事。
故事。
想到这,顾蓉眼睛红,胸口闷堵。
她闭上眼,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入眠。
杨清河醒早,或者说她才睡三四个小时,夏日清晨五点光景,天刚亮,空气中飘着轻纱似雾,小露珠凝结在绿叶上,偶尔有几声鸟叫。
她睁开眼望着天花板没动,身边顾蓉还未醒。
声音有点哑。
顾蓉抿住唇,眼睛湿得很。
这世上,总有些人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解恨。
杨清河浅浅吸口气,抑制住那股反胃感,“阿姨,没事,可能是有点水土不服。”
顾蓉点点头,弯腰在柜子里找东西,“阿姨给你拿新牙刷和毛巾,你洗漱下,早饭想吃什?”
梦里零星片段从脑海划过,渐渐拼凑成完成画面,清晰到能看到墙角裂开细缝纹路,潮湿阴暗味道就像掀开块半镶在泥地里长着青苔红砖。
残缺明月,刺骨冷风,丑恶面相,鲜血腥味
股凉意从脚底窜上心头,杨清河捂住嘴,赤脚奔到卫生间,双手扶住马桶边干呕不止,长发垂下遮住她半边面孔,看不清她眼睛。
顾蓉听到动静醒,听到呕吐声心紧,跑到卫生间拍抚着杨清河背。
“怎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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