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肥肥胖胖城门都尉被人用剑抵着,就站在衡玉旁边。
“肖都尉对吧,宋朝皇太女亲临朝帝都,你怎就随随便便把人放走呢。消息若是传出去,其他人岂不是要笑话周朝不懂待客之道?”
城门都尉脸上都是汗水,他讪笑着,身体刚动点,剑刃距离他脖子更近些,他觉得自己都能感受到剑刃上透出来冰凉之意。
“刀剑无眼,大人还是老老实实站着比较好。”抓着城门都尉暗卫冷声道。
城门都尉彻底老实下来,“自然自然。公主殿下,您真误会臣,臣心忠君报国,恨不得以死为陛下为周朝尽忠,怎可能会通敌叛国呢。”
陶孟闭上眼,努力冷静下来,“们住处怎会突然,bao露?”
“属下不知。”
陶孟没联想到穆瑞身上,她左右寻思,突然冷笑,“看来周朝公主在江城清洗,把帝都些人杀怕,敢背叛,就怕这代价他们付不起。你持着令牌去寻城门校尉,让他安排们行人明天上午出城,要先离开帝都暂避风头。”
陶孟从袖子里取出令牌。
大清早,城门都尉马车驶出府邸,路过拐弯处时,他耳尖听到三声猫叫声,连忙命马车停下,让下人全都退出巷口。
位大人通敌叛国铁证,把人都交给禁军处置,未免夜长梦多,早些动手。”
禁军右统领接过卷宗,他看着手里三份卷宗,在心里感慨公主殿下手段——
这妖孽人物,哪里像个十多岁人,比之些老狐狸也不逞多让。
“臣领命。”禁军右统领不敢耽搁,来去匆匆。
——
“这就要问大人自己。”衡玉淡淡道。
城门今天检查比往日宽松许多,陶孟躲在酒楼二楼观察许久,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才微微松口气。
“爷爷,你吃饱吗,们现在出城吧,还能早些回到家。”陶孟挽着她“爷爷”手,爷孙
个蒙面人闪身出现,把令牌递给他,附耳复述陶孟话。
城门都尉管着帝都城门守卫,他颔首,示意自己解。等蒙面人离开,他才施施然整理衣服,登上马车。
而这切,都被暗处人瞧个清二楚。
第二天上午时分,陶孟换上身粗布衣服,脸上做伪装,搀扶着上年纪爷爷,往城门走去。
城墙上,衡玉坐在椅子上,托着腮静静等着。
陶孟逃到她在帝都另处隐秘住宅。
这处住宅面积不大,但只有最心腹人才知道。
想起夜里损失,那些为护住她而死去暗探,陶孟抓起茶杯,将它狠狠掷出去。
“主上请息怒。”暗探首领连忙跪下。
夜里有这多人,最后活下来只有他和陶孟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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