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瞬间猜到这是何人在抚琴。
透过院中竹影,衡玉隐约看见个穿着月牙色长袍人在安静抚琴。
距离有些远,衡玉看不清他脸,但依旧能感觉到他身上那种能让人凝心静神气质。
她没有打扰,只是微微停下脚步。
叶钟章、沈归几人也随着她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琴声。
——
沈归和宁城知府在书房外等快个时辰。
沈归并不担心这场谈判是否能成。
只要是个有才之人,遇到能让他施展才能明主,无不是如同在黑暗中行走人遇到束亮光。
不会有人能拒绝这束亮光。
破例。”
衡玉颔首,抬步走到书房门前,轻轻推开房门。
“如果贵人不介意,在你试图说服之前,可否先把你面前书卷阅读完?”坐着主位上中年人气质儒雅随和,从外貌上根本看不出他脾气死倔又毒舌。
衡玉在他对面坐下,理理衣襟,这才拿起书卷翻看起来。
书上字迹笔势刚健,极为出彩,但他本人所书写论点更为出彩。
曲抚罢,两人隔着段距离相互见礼,各自转身离开。
出神想着事情时,紧闭许久书房门从里面打开,衡玉和叶钟章起走出来。
“切都交给臣吧,明日午时,臣会开城门迎接大军入城。”
自称为臣,已经足够说明切问题。
来时候是管事迎接,离开时候却是叶钟章亲自相送。
四人走在路上,道如清泉激石琴音突然破空而来,让闻者精神为之振。
有好几个论点都是超脱当下,往前面多迈上百年,也有不少论点实行,需要建立在拥有个强而有力大统国家基础上。
衡玉翻书翻得很快,这些论点又没有扩展开讲得很细,刻钟后,衡玉轻轻把书册合上。
“恕直言,难怪先生出仕不得志。”
叶钟章眼睛下意识瞪,险些喊出送客,衡玉才慢悠悠说出后半句。
“因为这天下,只有能让先生施展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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