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不要介意太乱就好。”
沙发前面就是电视柜，柜子上面还摆着两个音箱。音箱落
些灰，看得出来平常没什
机会使用，而音箱上摆着
个相框，照片里
男人与顾向文有五分相像，照片里，他年纪和顾向文这时候差不多，眼睛很漂亮，穿着登山装对着镜头笑得灿烂又温柔。
“向阳”这个名字，与他气质当真再贴切不过。
隔壁还有另个相框。
这个相框不像之前那个落有淡淡灰，十分干净，应该是经常被人擦拭触碰。上面是顾向阳和个漂亮女
五楼门没锁，顾向文拉开门柄，请衡玉进去。
房子是两室厅格局，和小区样上年代感，但布置很温馨，也不显得乱。
顾向文把门关上，有些不自在抬手挠挠头，“你先去沙发坐着吧，
给你倒饮料，你要喝什？”
“杯温水，谢谢。”
客厅茶几很整齐，有两个果盘，苹果和葡萄都是已经洗好，应该是因为她要上门做客而特意买。还有个花瓶，里面插着朵大大向日葵，别致得让衡玉不由多看几眼。
房间里，顾向阳坐在床上，两只手深深插在头发里，颈椎好像不堪重负样，他死死弯着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身上痛苦。
余光扫到电脑桌上摆放相框，看着照片上女人，他好像是回想起当年某幅画面，捂着胸口剧烈干呕起来，眼角有泪水不断溢出。
——
衡玉是下午过来。
按照顾向文发定位，衡玉路开车到老城区，开进个有年代感小区里。
顾向文端着水杯出来，衡玉伸手接过水杯，和他说句谢谢。
两个人在高中时就不算熟，衡玉出国后更是没有联系，顾向文站在旁边有些局促，也不知该找什话题聊天。
“你哥哥不在家吗？”
聊到正事，顾向文顿时把局促抛到脑后，他指着个紧闭房间门，“现在这个点他正在房间里写小说，应该快出来。”
衡玉点头，“方便随便看看吗？”她需要解顾向阳生活习惯，这种习惯不是靠顾向文描述能描述出来。比起他人言语，她更信任自己眼睛。
这个小区应该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建，楼房表皮脱落，楼壁侧边有郁郁青青爬山虎往上爬，显得很是幽静。小区门口没有保安守着，但因为这里住户多是老人，又都是些老住户，有陌生人出入还是很容易引起别人注意。
车子停在第四栋楼，衡玉解开安全带，给顾向文发个条消息。
分钟后，顾向文敲响车窗。
衡玉把车窗全部关好，走下车与他打声招呼，率先道：“们上去吧。”
小区建时间早，没有普及电梯，两个人是爬楼梯上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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