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
“就是个猜测，让他拿证据又拿不出来。这个案子影响很大，上面催得又紧，刑警大队很快就把这个案子结案，结果第二天那个男人就堵在刑警大队楼下，正好把
揍
拳，还是往脸上揍
。”
说到这里，刘队不由苦笑下，觉得自己真是糟无妄之灾。
衡玉哑然，终于知道时隔五年，刘队为什
还能把这些细节记得这清楚。
她抿抿唇，回顾遍刘队所说话，终于捕捉到个细节，“刘队你重复两遍，说上面催得紧。想知道到底有多紧？”
她这问，刘队眉心拧起，“挺紧，那个案子常规流程都是加班加点才走完。”
撑着膝盖，双手合十抵在唇边思考。
两分钟后，他抬头看向衡玉。
“还记得，命案现场是在个废弃球场里，死者就躺在茂盛草堆里，尸体因为,bao晒两天已经有味道。”
“警车才到命案现场不久，法医还在鉴定，那时候刚从警车下来，就看到有个好像几天没睡好年轻人从身边跑过去，径自想要钻进警戒线。被警察拦下来时满脸都是泪水。”
衡玉问道：“他是不是见过命案现场？”
“刘队，这个上面，指是哪上面？”
能催刑警大队，当然是市里那些*员。但这里面人选可就多去。
刘队无奈摊手，“当时还不是支队队长呢，这些事都是范局沟通，你还真把问着。”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答案，衡玉也不算失望，刘队所透露那些消息已经算是意外之喜。
和刘队道谢，还约定好过几天请他吃饭后，衡玉就回自己办公室。
刘队点头，“尸体周围什都找不到，无法确认死者身份。那个男人说他是死者男朋友，们就把他放进去认人。你也知道，命案现场那惨状，再加上死者死有两天，味道连们都受不，那个男人看到死者尸体险些晕厥，在旁边干呕得好像要把心肺都呕出来，真是边呕边哭，看得人心里挺难受。”
刘队话中所说那人自然是顾向阳，衡玉没打断，继续听下去。
“死者死法和吉庆杀人手法很像，去命案现场走过遍后，刑警大队就有不少人觉得是吉庆再次出现在D市，加上上面催得紧，就有人想直接结案。”
“结果那个男人又来刑警大队闹场，他说他最近得罪祁氏集团，被吊销记者证，他女朋友为帮他讨回公道，没和他说，偷偷摸摸去找证据，结果失踪好几天，然后尸体就被发现。
所以他觉得不可能是什连环杀人凶手做，背后定是祁氏集团搞鬼，就算真是那连环杀人凶手动手，也定是祁氏集团在买凶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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