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邓谦文在回信中表露
态度
系统觉得衡玉再这
搞事下去，很快就能把除
“玉衡”之外六个星名集齐。
——
邓谦文
大清早就来到办公室。
他推门进去，发现自己桌子并无任何异常，但书架上书确实是已经被拿走。
坐在自己位置上，邓谦文松口气。
当然，衡玉也不是只听信邓谦文面之词。
她在找邓谦文打听同时，还以“天璇”这个代号给季斯年写封信，打听同样事情。
信末尾，她让季斯年把结果写在信里，寄到北平师范大学。
然后，她再次给另外两个党派都写信，代号分别是“天玑”“开阳”。
同样让他们把结果寄回北平师范大学。
短时间内她可没有掉马甲想法。
“你资料库里有没有和潜伏卧底有关书籍，调出来让
认真琢磨下。”
系统刷刷刷找出好几本书，都是什《特工潜伏录》《联络暗号》……名字很直观，看书名就能猜到书里面内容。
衡玉眉梢微扬，“正好，你把书传给吧。”
她是得好好学习番，也免得在某些细节上,bao露自己身份。
摇光确够谨慎，在他刊登消息好几天后才来把书拿走，估计对他是不够信任吧。
不过也无所谓，信任是可以步步建立。对方看到夹在书中信后，会感受到他和他身后组织诚意。
衡玉确感受到邓谦文诚意。
她已经收到另外三个党派回信，除大哥季斯年回信分寸拿捏得很好外，另外两个党派在信上表露态度都不算让衡玉满意。
其中那个卖图纸党派还在胡乱攀咬，通乱说。
现在只等他们回信，把四封回信互相比对，自然就清楚谁在说谎，谁又对她充满诚意。
至于会不会有哪个党派没把她信当回事，不打算回信。
衡玉微笑，在她表现出自己价值后，特意写信还会被无视。
这鼠目寸光党派，哪个合作对象想要把它收拾只管开口，她完全可以免费帮忙出谋划策。
至于上面取三个代号，和“摇光”样，也都是北斗七星星名之。
第二天，衡玉先是去蹭节大文豪曲流水课，趁着快要放学时候，她拎着笔记本来到已经没人办公室，就像个很普通前来询问问题学生，上前拉开门。
不到分钟，她顺利拿到《梦溪笔谈》，把书装进布书包里，抱着笔记本走出来。
回到家里，衡玉翻开书，取出夹在中间书信。
看完信后，她神色微冷。
按照邓谦文那边给说辞，是有个军阀势力把她给图纸泄露出去——或者该说是卖，用图纸换取大笔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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