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若是去，
也跟着你
块儿去上海瞧瞧。”瞧着季曼玉下意识蹙起眉，衡玉连忙补充，副委屈
模样，“邓先生也去，他身边最亲
邓谦文小说不像庄子鹤、曲流水他们样鼎鼎有名，但他本人学贯中西，是北平大学文学院院长，又是国内最早批留学美国留学生，在文坛地位绝不是庄子鹤他们这两个小辈可以比拟。
“原来如此。”衡玉点头，心中微动，她正愁找不到理由去上海趟，“先生打算去吗，若先生打算去，不妨也带块儿去上海，在家待久
，以往只在报纸上听闻上海十里繁华，这回跟着先生沾光沾光，也能在路上照顾您。”
邓谦文失笑，他头发打理得很整齐，整个人显得很精神，“是打算去趟。不过你家人那边没问题吗？去上海路途遥远，家人会不会担心你身体受不。”
衡玉想想，也没把话说死，“那等回去与家人商量下。”
又在办公室待会儿，因为邓谦文下午还有课，衡玉自己过去邓家寻关奶奶，陪她吃顿饭后才回家。
趟上海。”
上海不比北平，国内势力、国外势力全部聚集在上海，有些事情还是得她亲自去看看才能做决定。
——
衡玉将身上衣服换掉，擦去脸上修饰，确定自己模样与平时没什
两样，这才离开四合院，转而去北平大学。
她到邓谦文办公室时，邓谦文正在里面忙碌，瞧见她，这才笑着招呼她坐下，“怎突然过来。”
她到家时，季复礼还没回来，倒是衡玉听季曼玉说她也收到上海文坛那边寄来邀请函。
季曼玉有些不好意思，她是真没觉得自己取得些什成就，“主要还是那本《黄粱梦》在上海反响很好，笔名在上海有定名气，《新公报》报社就帮忙把另外两本小说也都在上海出版，所以这回才会收到邀请函。”
“大姐你太谦逊，整个北方文坛收到邀请函人肯定不多吧。”
这事季曼玉就不知道，“庄先生应该也收到邀请函，明天问问他，如果他去话也去，有个人照应会比较安全。”
对于去上海，季曼玉还是很期待，尤其是她第四本小说打算以上海为背景，这次就当作是实地考察番上海风土人情。
“在家待着没事，在北平别去处也就先生这里。”
邓谦文忍不住笑笑，把面前资料全部合拢成团。
衡玉余光无意中扫到，发现最上方是张邀请函，里面还有“上海”两个字。
“先生要被邀请去上海吗？”
“最近上海文坛很热闹，几个好友给寄邀请函来，请参加文坛盛会，顺便在大学里开几场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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