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郑上尉擦肩而去，往走廊尽头走去，他
办公室在走廊最深处。
以
种高山仰止眼神目送着季斯年背影，郑上尉都忘
他刚刚推开门要做些什
，连忙退回去，和几个同事道：“组长也太拼，他才刚连轴转忙活半个月吧，都没怎休息。陈处亲自打电话找他，估计接下来任务也不会轻松到哪里去。”
另个人耸肩，“不然组长怎是组长，他在特务处资历可不深，但现在在整个北平特务处风头时无二。”
季斯年不知道他组员正在议论他。
当然，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
接起电话，那边人道：“组长，陈处找你，他说让你有空就马上过去找他。”
他口中“陈处”，是北平特务处总负责人。
季斯年缓缓，才把困意驱走，他哑着嗓音道：“好，
知道。”
挂掉电话，季斯年喝口放凉水，拿起挂在旁边架子上军装外套，套在身上就出门。
他下楼时，才发现天上不知何时飘起细雪，打在他头上、衣服上，很快就被体温融化，化为团不明显水渍。
和庄先生进展怎样？”
“挺好，感觉很快就能水到渠成。”
说着话，衡玉扭头往客厅看去。
坐在沙发上季曼玉背对窗外透照下来阳光，她脸在背光下显得有些晦暗，但脸上笑容却柔和得让人觉得心头温暖。
——
他到办公室给自己泡杯咖啡，稍微缓缓才上楼去陈处长办公室找他。
季斯年到办公室门口，敲两下门，里面人喊道：“进来。”
季斯年推门进去，发现办公室里除陈处还有个人在——是情报科科长。
“斯年？”瞧见是他，陈处有些惊讶，“你不是刚回去休息吗，怎就过来。”
季斯年不卑不亢
步行刻钟，就走到特务处办公大楼。季斯年先去行动科办公室拿东西。
给他打电话郑上尉推开办公室门，就看到出现在走廊季斯年，顿时吓跳，“组长，你不是才刚回去休息吗？”
特务处分有好几个科室，其中最大两个科室是行动科和情报科，顾名思义，他们职责是个主管行动，个主管情报。
行动科下又设有三个组，季斯年现在是行动科组组长。
季斯年听到郑上尉话，点点头，“接到电话就过来。”
与此同时，特务处。
特务处办公大楼靠近兵工厂，因此地理位置有些偏僻。
季斯年住处就安排在附近，很普通室厅出租屋，对他来说就是个落脚点。
他刚处理完手上任务，回到出租屋打算补个觉。但闭上眼还没入睡，客厅电话就响起来。
季斯年揉揉太阳穴，从床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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