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钦：“……？”
十分难得
，衡玉从陆钦脸上看到可以称之为“茫然”表情。
在测试前，衡玉问：“老师觉得，
个最天才人，当是何种程度？”
她需要掂量掂量老师接受能力。
陆钦笑，“
本人自幼过目不忘，应该勉强算是世人眼中天才，不过只有知道，书山学海路途有多遥远坎坷。”
“最天才，大抵是生而知之那类人吧。”
衡玉板着脸，“老师谦虚
，过目不忘者当世能有几人。那老师觉得，算是哪种程度天才？”
比个重，去镇国公面前说话，分明就是在自讨苦吃。
熬到下朝，元宁帝去探望太后，顺便把今早事当作趣事告诉太后。
他冷笑道：“这些人啊！”
“之前事，是朕委屈陆卿。等过段时间时机成熟，朕定要想办法再把陆卿调回内阁。”
——
陆钦起些开玩笑心思，“玉儿能言善辩，时常语出惊人。与你接触时日并不算长，只知晓你在琴之道天赋极高，点即通，凭此就能算是介神童。”
他话语微顿，“你这
问，总不会是个生而知之、受上天眷顾到极致天才吧。”
衡玉眉梢微挑，略带稚气脸上夹杂着意气风发，“老师还真说对，上天肯定极度眷顾！”
她掰着手指数，“生而知之也就算，还出身高贵，虽然父母与城池共存亡，可家中长辈待都十分宠溺，拜老师也是举世难寻人物……”
数到后面，她忍不住啧声。
朝堂上这场闹剧，发生在拜师之礼前，不过丝毫没有影响到拜师大典进行。
拜师礼成，衡玉就正式成为陆钦亲传弟子。
短时间内，她会先留在甘城，跟在陆钦身边启蒙学习。
为方便教学，陆钦打算好好测试下衡玉目前掌握知识水平，以及他弟子天资有多高。
有足够解，他才能设计出最为合适衡玉教学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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