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她都在白云书院住着,好几天没回府中。
才刚回到府中,衡玉就被傅岑提溜个正着。
衡玉动动,试图挣脱她祖父魔爪,“祖父,已经有十岁,你以后有事可以直接说,别提溜衣领啊!”
傅岑冷笑,“呸,你再大也是孙女,提溜下衣领怎!”
话是这说,傅岑还是松开手。
现在再看,哪里还不知道他别扭。
衡玉笑,颇有技巧夸道:“白云书院盼像先生样有才识师长久矣,听闻先生有意致仕,离开国子监。就厚着脸皮上门,想替书院聘请先生成为们书院常驻夫子。”
“当然,此事原本该由老师登门拜访,但老师年事已高,不便舟车劳顿,就命先行赶回帝都来拜见先生,他明日会上门与先生亲谈此事。”
这番话说得,是彻底全杜卢面子。
杜卢满意抚须,“好!好好好,也别在门口站着,快些进来喝杯茶水。”
膳时间吧。
杜卢抚须满意笑,“居然这快就赶来,还以为最快也要到明日上午。好好好,亲自去迎她。”
衡玉立于杜府门边,在她身后跟着两个侍卫,手上提着好几样包装好礼物。其中还有两坛最顶尖名酒女儿红。
她身黑色劲装,长发全部束起来,整个人气质飒然。
静立片刻,衡玉就看到疾步而来杜卢。
他让衡玉在旁边坐好,问她:“杜卢这事是什情况?你们书院居然去挖国子监墙角?”最过分是还挖成功。
这可不是般人,是国子监祭酒啊。杜卢他在国子监地位就相当于陆钦之于白云书院。
自己祭酒被敌对书院挖走,伤脸,太伤脸!傅岑能想象到国子监现在有多震惊和愤怒!
“进门就不必,如今天色已晚,就不打扰先生用晚膳。”衡玉往后面招招手,两个侍卫连忙拎着备好礼物上前。
“来得匆忙,只是简单备几样礼物,希望先生不要计较失礼。”
杜卢瞥见那两坛女儿红时,酒馋劲被勾上来,哪里会计较啊。他也没和衡玉客气,爽快收下对方礼物。
“那明日,就在府中恭候陆院长上门。”
离开杜府后,衡玉乘坐马车回镇国公府。
她双手抱拳行礼,没以官职相称,而是换个更亲近称呼,“杜先生,上午刚见过面,现在们又相见。”
听到这个称呼,杜卢也乐。
这位镇国公世女,果真是个妙人。
不过他没把喜悦表现出来,而是努力板着脸,“以为你最快也要明日上门,没想到你现在就过来。”
上午见面时,衡玉总觉得这国子监祭酒时乐呵时严肃,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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