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过
很久，衡玉睫毛颤颤，轻轻睁开眼睛。
看到几乎压在她身上，额头贴着她
“洛主！”他声音重些。
怀里姑娘眼尾晕红
片，细细看去，似是要哭出来，呻吟声细弱得惊人。
“洛主……”悟声音放缓。
她如果挣扎，现在他未必能够很好制住她。
无奈之下，悟手拖着她后脑勺让她躺到飞毯上。
重复好几遍，悟还动手掐住她下颚，迫使衡玉张口咬住他肩膀。
诵经声飞快而急促，悟遍又遍念着，怀里姑娘体温终于渐渐降下来。
但悟还没松口气，就发现——她体温降得太快。不过几秒之间，她浑身就冷到犹如冰窖。牙齿在打着冷颤，抱着她悟也不能幸免，眉梢都凝结上层寒霜。
衡玉身体痒意越来越明显。
就像是从骨子最深处钻出来般。
脱掉自己这件僧袍。
里衣柔软，她蹭着总不会那
难受。
他闭上眼，定住心神抱住她，继续诵读经文。
五遍，十遍……五十遍……
他念得太快太急促，佛骨力量被他催动到极致，现在身体已经发出警告。他意识也逐渐有些涣散下去，几乎所有精力都放在苦苦支撑诵经上。
悟用只手扣住她手腕，将她手举过头顶，身体压在她身上，限制住她挣扎，他额头抵住她额头，免得她再动弹。
这样姿势，古怪又亲近到极点，悟却已经完全顾不上，他语速急促念着经文，尽自己最大能力催动体内那根佛骨，调动大道之力加持在他经文中。时间点滴过去，衡玉挣扎力度逐渐变小，身体温度也慢慢回升，悟险些被佛骨反噬压得喘不上气。
他额间、颈间都是冷汗，里衣已经被冷汗浸得湿透，紧紧贴在脊背上，将他脊背弧度完整勾勒出来。
诵经声几乎完全嘶哑。
时间点滴推移。
衡玉挣扎着，用指甲尖锐手指挠挠自己颈部肌肤。
力度之大，白皙而细腻颈部肌肤顿时留下明显抓痕。
再次挠，颈部泛起淡淡血痕。
悟伸手扣住她手腕，不让她动弹。
下刻，怀里姑娘剧烈挣扎起来，灵力已经有些枯竭悟险些被她推倒。
即使有着金佛之身缓解，衡玉体内血液还是在沸腾，甚至出现逆流情况。
她眼尾越来越红，脸上却越来越苍白。
对比之下，格外鬼魅和怪异。
悟开始没注意到她异常，直到他感觉到有股温热液体滴在他胸口，悟稍稍偏头看去，才发现是她咬破自己嘴唇，大滴大滴血流出来。额头汗也在直冒出来。
“咬贫僧肩膀。”悟告诉她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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