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地上起身，但刚刚与母气
对抗消耗他太多灵力，险些
个不稳栽倒在地上。
衡玉扶住他手臂，另只手抬起扣住他肩膀，让他保持平衡。然后她凑到他耳边，压着声音笑：“若是想投怀送抱，可以直接告知
。”
悟眼里泛起淡淡水色，无辜地瞧衡玉眼。
情女轻咳两声。
她这般修为已至臻境，就算衡玉刚刚声音压得再低，和直接在她耳边说话也没
他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金光愈盛，白光削弱。
“阿弥陀佛。”
再次念声佛号，白光已经不再刺眼，众人视线里只有金光。
“阿弥陀佛。”
舞媚翻个白眼。
但余光扫见祖师正在看着她和衡玉，舞媚连忙收敛脸上表情，谨慎地束手站着。
在合欢宗众弟子心目中，始祖东霜寒地位非同般，即使情女只是缕残魂，性情肆意若舞媚也不敢造次。
情女注意到舞媚态度变化，无所谓笑下。
她转头看向悟，沉吟片刻，说：“应该快净化好。”
撑在地上作为支点，慢慢站起来。
“情女前辈。”
衡玉先看到情女，才看到跟在她身后舞媚和俞夏。
俞夏脸色苍白，被舞媚半扶半抱着。大概是嫌重得慌，舞媚刚站稳，手就刷地下松开。
‘砰——’地声，俞夏直接摔在地上，撞击地板沉闷声把衡玉和情女都吓跳。
第三声佛号诵出，阵法重归平寂，紧闭着双眼悟也缓缓睁开眼睛。他眼里金光还没完全褪去，抬眼看着衡玉时，从眉眼到神情都带着高高在上淡漠与冰冷。
被这样视线打量着，衡玉垂在身侧手默默攥紧。
“悟。”
她轻声喊出悟名字。
悟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彻底恢复正常。
“净化母气，就这
平静吗”衡玉奇道。
情女解释道：“母气被封印万年，好不容易蓄积起来力量都用来控制那个剑宗弟子。现在它哪里还有什力量反抗。”
话刚说完，雪白毛发小兽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轻盈跳到情女怀里。
情女垂下眼，心抚摸着它毛发。
静待片刻，原本已经安静下来阵法再次泛起白色亮光。这道白光太过刺眼，好像里面东西正在拼死搏，下刻，道金光自悟身上弥漫开。
“这狠”衡玉觉得好笑。
“这也叫狠可差点被这狗男人杀！”舞媚磨牙。
如果当时不是祖师及时赶到，她可能就要在鬼门关走上遭。就算当时俞夏被控制住，她也得出口心中郁气。
反正结丹修士皮糙肉厚，摔摔问题不大，又不会得什脑震荡。
衡玉摇头，还是继续感慨：“你们感情太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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