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衡玉诧异瞥他眼。
她想想,将自己手上这串糖葫芦递到悟唇边,“试试这串”
悟睫毛下垂,眼神有些晦涩。这回他没有拒绝这越过友人界限亲密,将她刚刚咬剩下半颗咬走,默默咀嚼后咽下,用那双漆黑润泽眼眸凝视着她:“……是甜。”
衡玉莫名觉得自己被调戏。
她盯着悟好几秒,终于忍不住用右手捧住他颊侧,拇指指腹慢慢擦过他嘴唇。
悟端着几串刚做好糖葫芦走过来,正好听到衡玉在教训小白:“已经快过年,等过完年们就离开,你要是实在不喜欢邪魔之气,就把你放到灵兽袋里好不好……”
他眼眸暗,仰头望天。
天晴,就要过年节。
教训好几句,等到小白终于低声撒娇表示自己错,它不想进灵兽袋里待着,衡玉才用额头蹭蹭它头顶小角安抚它。
刚把小白逗笑,门外便响起敲门声。
君子兰捧到自己床边,注入灵力维持它生机,免得它被封印地邪魔之气祸害掉。
衡玉之前编给他几只草蚱蜢和蜻蜓就安静停在君子兰叶片上,活灵活现,像是真正生命般。
注完灵力,悟将君子兰重新搬回窗台。
他抬眸看着自己对面厢房。
直到对面熄烛火,悟轻声道:“晚安。”伸手合上大开窗户-
直到他那原本有几分苍白唇色,被擦得润泽片。
他眸里本就有淡淡水色,两相映衬下,堪称秀色可餐。
衡玉沉沉叹口气:“你知道吗,你每次感到难过时,都会这乖任由调戏。”
悟睫毛颤颤,他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
衡玉挥挥手,紧闭木门应声而开,悟端着糖葫芦从外面走进来。
他神色自若地把糖葫芦放到桌面上:“吃些吧。”
悟做糖葫芦和市面上卖没有太大区别。
衡玉将摆在最上头那串握起来,口咬掉半个糖葫芦,心满意足地眯起眼来:“好吃。”
悟同样握起串糖葫芦,送到嘴边咬口,默默咽下后,点评道:“贫僧倒是觉得有些发苦。”
连着下近半个月大雨,封印地终于放晴,但天还是如既往灰蒙蒙片。
小白母亲当年就是因邪魔而死,它从根子里抵触邪魔之气,在这里待段时间,就直闹着想要离开这里。
衡玉拎着水壶,给窗台上那株君子兰浇水时,小白从床榻上轻盈跳到她脚边,攥着她裙摆又开始哀求。
见她不搭理自己,小白叫声越发可怜下来。
衡玉明知道它是在装模作样,还是放下水壶,弯腰将小白从地上抱起来:“可们才在这里待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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