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时，尾调上扬，声音听起来格外娇俏。
她
睫毛像是羽毛般，划过他眼睑时，他心尖在为她发颤，
悟没忍住，仰头吻她眼尾。
衡玉任他吻着。
两人身上味道都是雪松香，她将他搂得更紧。
指尖在他颈间动脉胡乱摸索着，有时会蹭到他喉结。
悟去抵她额，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喜欢你这件事已经成为
种本能。你说，若是连灵魂都在为那人共鸣，服下忘忧草淡忘感情算什
。”
衡玉忍不住伸手搂住他脖颈。
下刻，克制吻落在她唇角。
察觉到她没有任何抗拒，反而微微启唇无声邀约后，那个吻才精准落到她唇上。
他吻得有些生疏，吻到额间出层薄汗时，才终于找回丢失技巧，主动得让衡玉最后无力招架。
悟声音里夹颤抖。
那滴泪滚烫到他浑身都在发热。
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忍不住抱紧她，想要为她化去这夜间浓重寒意。
“不要难过，不要再自
折磨。贫僧已经想过，你承受如此大痛苦培养出忘忧果，贫僧会服下它渡过情劫。渡过情劫后，所有人都没有理由再阻止贫僧对你爱慕难舍。”
“你……”
逼贫僧，再过不久佛祖就会给贫僧降下预兆，那时，所有折磨都是贫僧。”
他若是不辜负佛门，就只能主动辜负对她承诺。
她正是想到这点，才会先他步做出这系列事情。她所受煎熬与痛苦，都是代他受。
衡玉看着他。
慢慢地，她抬手扶住他颊侧。
她从未有过这种冲动，想要倾其尽数去喜欢眼前人。
他太值得。
“悟。”衡玉低低喊他声，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
悟意识到什，微微退开些许，眼眶湿漉漉地与她对视，让她续上呼吸。
衡玉在他眼里看到自己，发现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突然轻笑起来，睫毛乱颤划过他眼睑：“那等你啊。”
她说得很慢很慢。
衡玉突然有些哭笑不得。
她无奈地看着他：“你就这确定吗”
话没说尽，悟却轻易猜出她想问是什。
“是。就算忘对你感情和记忆，再见到你，贫僧依旧会为你而神魂颠倒。”
“更何况现在仅仅只是忘感情，连记忆都没忘却。”
悟握住她手，不让她再把手挪开：“贫僧从未见过比洛主更温柔人。”
“你直是这看吗”衡玉笑下。
她眨眼，眼尾便迅速划下滴泪。
衡玉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哭，直到她察觉到悟顺着泪痕点点亲吻到她眼尾，她才意识到这点。
“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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