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把昭昭放到地上,对着林清薇说道:“若是你喜欢调香,晚些看到好本子,替你网罗。”
林清薇小声应道,“劳烦爹爹。”
林鹤有些愧疚,轻声说道:“名贵香料爹爹是没什办法,有些书还是可以试着找找。”
林清薇笑着对林鹤说道:“很多香
这让落后步柳氏本想要让林鹤小心点,看到光头小姑娘咯咯笑着,只能够眼角抽,由着丈夫胡闹。
林清薇上前,小声说道,“娘,爹爹有数。”
林鹤笑呵呵地问着怀中小姑娘:“睡得好不好?”
“好。”昭昭用小手搂住林鹤脖颈,点点头,“睡得很好,姐姐昨晚上还燃香,很好闻,会儿就睡着啦。”她甚至觉得,昨晚上梦到小鱼,说不定还有姐姐香料原因!
有大段大段时间看书,林清薇自学调香,就连柳氏都不知道她还有这样本事,此时夫妻两人都看着女儿。
“姐姐晨安!”昭昭中气十足地和林清薇打招呼。
林清薇已经换好衣裳,正在用鬃毛刷漱口,洗漱之后才说道,“昭昭睡得很好?”
“嗯嗯。”小鸡啄米样点头,昭昭从珊瑚手中拿过小号鬃毛刷。
“二小姐会用吗?”
“会哒。”昭昭眼睛弯弯,说话活力四射,“以前师太教过,以前是不会,都是惠安师太交给。”
见着父母看过来,林清薇面上红,小声说道,“随便调。”
“才不是。”昭昭大声说道。
看到林鹤揉揉耳朵,昭昭知道自己说太大声,用小手揉揉他耳朵,表情惴惴地,小嘴都抿成条直线,“爹爹,对不住,刚刚说话太大声。”
林鹤笑呵呵地揉揉小姑娘脑袋,说道,“没事没事,说明中气十足,身体好!”
“姐姐不是随便调。”昭昭这会声音小很多,认真说道,“珊瑚姐姐告诉,说是以前在京都,姐姐还给老夫人用过呢,很管用,不管心里装什事,嗅着淡淡香气会儿就睡着。”
昭昭果然是会用,先在口中含水,咕噜噜地漱口,然后用刷子蘸着青盐洗漱,注意到林清薇视线,还冲着对方弯眼笑。
洗漱之后,林清薇拉着妹妹手,去主院里请安。
现在正是春日草长莺飞时候,石头路里从缝隙挤出绿叶,昭昭小绣鞋很注意不要踩着绿叶,偶尔石头和石头之间缝隙大,她就松开姐姐手,从块儿石头跳到另个石头上,然后等到再往前走几步,再拉着姐姐手仰头笑着。
林清薇看着她童稚动作,也忍不住笑起来。
林鹤已经换上官服,看着林昭对她招手,等到小姑娘跑过来,林鹤高高把小姑娘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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