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侍卫见到三皇子时候,就注意到他脖颈长长血印,“三殿下,您这是怎?”
平乐宫里兵荒马乱请太医,这才知道是三皇子身上衣料惹祸,这种成衣售卖时候为让看起来笔挺,都会刷上层浆糊,在薄薄浆糊干后悬挂起来衣裳不用费劲儿打理。
穿上这样衣服,三皇子开始就觉得不舒服,但是祁明萱看出三皇子不舒服,也不让他换,说普通人家孩子就是这样穿,三皇子生生忍耐下来。
而在祁明萱离开之后,赵昶安已经到忍耐边缘,再次和汪德全开口要求换衣服,偏偏汪德全觉得这身衣服救侄子命,又让他忍忍回宫再换。
汪贵妃在看到儿子脖颈伤,操起杯子就往弟弟脚旁边扔去,把汪德全给吓跳,直接扑在姐姐面前,“娘娘,实在是没提前准备好,所以才会出这样篓子,这人到底是没事,跟您说……”
话没根据,他知道说舅舅也不会相信。
马车很快就到宫门口,宫里侍卫看到是汪德全,边让人去通传,边让这位和三皇子在屋子里歇歇脚。只是不知道为什,侍卫总觉得三皇子脸上有些红。
当太子赵翊林也回宫时候,就正好看到三皇兄发红脸。
汪德全注意到太子殿下视线,往前半步挡住自家侄子,“太子殿下,这屋子里热,是因为临时过来,需要让人通传声,三殿下陪着呢。”
赵翊林说道,“三皇兄不必在此陪着你,不如和起回去吧,看他似乎是有些热。”
汪贵妃胸膛起伏不定,在听到后面话,细细眉头搅,“此话当真?那孩子死?是有人行刺?”
“倒也不是行刺。”汪德全挠挠脑袋,解释说道:“就是衣服太富贵,觉得可以抢,然后又不想让人追,直接就冲着胸口就是刀子。
“不碍事不碍事。”汪德全阻挡着,个劲儿表示不碍事,还让太子先走。
太子看眼自家三哥,虽说觉得不对,也只能够先回去。
赵昶安抿抿唇,他和太子年岁相差不大,以前太后还在世时候,他们两人都是在太后那里养着,感情颇为不错,太后崩后,四弟被立为太子,母妃升份位为贵妃,两人就渐行渐远。
赵昶安直到现在也都并不讨厌这位四弟,偏偏无论是母妃还是舅舅,都防备着太子,他刚刚看出四弟关心,赵昶安叹口气,其实他又没有四弟天分,也从未想过那个位置,只是母妃……
心中难受,他更觉得勃颈处瘙痒,本来还忍得住,这会儿更难受,直接用手挠,那种钻心痒在挠过之后就好不少,只是挠会儿,痒意略略纾解,却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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