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汛心情有些烦躁,“爹,们多给二弟些钱,买下也行,现在满京都文人都在打听郧安砚,们自己拿不出砚,丢人现眼。”
“那你现在辞官吧,把礼部侍郎之位让出来给汪德全运作,你二弟就回来。”
林汛被这话惊,身上冷汗都出来,“这……!”他没来得及开口,就对上父亲含怒双眼。
“父亲息怒。”事情都已经过去年,怎冷不丁又提到让他挪位置事。
“你是否帮你二弟?直接促成他去郧河,连银子都不肯给他,全部用来运作你位置,你二弟心中有怨很难理解?怎,当时连多分银子都不肯给你二弟,你现在觉得郧安砚好,他不给你,就成不敬你这个长兄?”
摆正心态,林汛立即说道:“只是有些感慨,以前好歹是在京都翰林院里为官,现在就算是这郧安县公粮交多,成上县,也到底不如京官,想要回京都只怕很难。”
林鸿恩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当时是想要留下林鹤,只是那就需要用林鸿恩现在三品官位来换,别说是林汛本人就流露出不愿意思,还有元家,包括林汛生母娘家,透露出来意思都是:弃车保帅。
最终林鸿恩只能够由着林鹤被贬谪,而林汛擢升为礼部侍郎。
想到这些旧事,林鸿恩觉得对不住二儿子,叹息声说道,“你二弟信中说是别消息,薇丫头定亲。”
“定亲?”
“若是想要敬你这个长兄,很简单,你从现在位置上退下来,甚至也不让你完全没有官职,与祁赟之换换如何?汪贵妃吹吹风,你弟弟今年就回来。”
林汛背上汗涔涔,主要是这个操作实在是可行,谁不知道祁赟之走汪家路子,祁赟之现在是正五品,而林汛在父亲告老之前也是五品*员。
“爹……”
“汛儿,知道你好面子,若不是为你面子,宁愿去郧河县。”
林鸿恩终于吐露出实情,又或者说是在过去年,孤枕难眠时候才意识到为什他会续弦。
林鸿恩把信给林汛,他目十行,看到里面轻描淡写说寻大夫给林晟彦治好腿,给林清薇脸上胎记已经不明显,还捡个小姑娘,名字叫做林昭,林清薇定亲人家是钱家大房嫡次子钱镜诚。里面根本没有提到林鹤官职,甚至他们过得如何,全部都没有提到。
林汛看着信笺,眉心皱起来,他意识到刚刚自己不妥是回事,二弟这种公事公办象征性回信又是回事。
都是家人,现在还和他置气?
“爹。”林汛脸阴沉沉,说话也不客气起来,“您给他回信,让他带些郧安砚回来。”
“不。”林鸿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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