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钱宝儿磨磨唧唧地说道。
热水早已经备好，林昭利落地把头发盘起来，衣服脱下之后就到
水里。
“很有天分。”芙蓉笑着说道。
“昭昭干什
都有天分。”钱宝儿想着。
“你也活动
下。”林昭把鞭子收到腰间，凑到钱宝儿
面前，她眼睛弯弯，对着钱宝儿笑着，让钱宝儿也忍不住弯起唇角。
林昭继续说道：“不然你夹着马腹，双腿都无力。”
钱宝儿被林昭气得跳脚，后者因为每日里习武，现在个头比她多半个脑袋，让钱宝儿气得恨不得跳起来去打昭昭脑袋，最好是把她打得矮小些才好，这才是妹妹应该有模样。
好。
她说黎芷蔓有才华，自己觉得黎芷蔓疯疯癫癫；她说顾文清很清高，这个倒是没说错，鼻子都朝天去；她还说简华珍性格温柔大方，在祁明萱看来简华珍性格无趣干什都只会说好。
祁明萱靠着黎芷蔓《唤春》，简华珍《凝玉》，顾文清《无题》，在女院之中得到这些女孩子橄榄枝，祁明萱会参加诗会，但是她还是觉得无趣，为头花好看不好看，为那支花更漂亮争来争去，她总觉得无趣地让人打哈欠，那些未来俊杰，现在也都是孩子。
祁明萱在心中想着快快长大，等到豆蔻年华，身姿窈窕，而三皇子也能够参加这些聚会时候，事情就会有趣起来。
*
“才不会无力。”钱宝儿吸吸鼻子。
“你生风寒。”昭昭身上还热乎乎，她拉着钱宝儿手，发现对方拿着手炉，指尖都还是冷。
林昭搓搓宝儿手，边说道：“你想要练什？
陪你起就好。”
钱宝儿眉皱皱，“就是不喜欢出汗。”
昭昭笑着说道，“都可以立即洗漱，怕什，你看今天这招是不是很厉害？差不多丈以内物品，都可以抽到。你要是不喜欢话，不如先在屋子里做八段锦，这是孙大夫教。”
十月底时候，因为河面上冻，加上陆路也不好走，做好玻璃制品大半都送到临近个府州，像是云州等地，京都这边只能能到开春才能够运过来，京都里人唉声叹气，只能够早早交定金，等到明年开春有玻璃，立即用上。
十二月京都是柳絮样结成团纷纷扬扬落下，郧安县也飘起细小雪籽，林昭脚下穿着鹿皮小靴子，手中长鞭犹如是灵蛇般飞窜出去。
因为直在动，她穿得很单薄，额头上却有汗水，小脸也红扑扑。
“昭昭，下雪。
林昭回头看着说话宝儿，歪歪头，手中长鞭把稻草靶子脑袋给带得掉落到地上，让钱宝儿侧过头去问芙蓉，“昭昭练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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