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郧河县上任县令并不怎会断案,基本就是胡乱打板子,所以百姓都不愿意告状,当时任职有段时间,县衙边鼓从来没有敲响过。就在这样情况下,爹爹很意外接到桩案子,是丢瓜案。”
那些事情明明已经过去很久,在林昭心中历久弥新,也是那个时候她第次遇到钱宝儿,见识到岑夫子本事,也是爹爹第次断案。
林昭面颊抿出两点梨涡来,继续说道:“以前爹爹是在翰林院任职,从没有断过案子,甚至断案话本都没看过,当时爹爹也是这般忐忑,后来就直接到村子里,直接去瓜田仔细看,找出线索来,最终破这案子。”
林鸿恩听着小姑娘话,几乎可以想象当时林鹤模样,遇到事情有些迷茫,有些紧张,却迈出他第步。
林鸿恩又有些懊恼,他错得更多,林鹤外放为官成定居,他起码应当给他送些为县官经验册子。林鸿恩没做过县官,不过是做过知府这职位,也给人断过案子,要是花上些时候梳理好经验,也好给林鹤个参考,这样想,林鸿恩更是羞愧,当时那些事情发生得太急太快,像是个梦样,留给他诸多遗憾。
林鸿恩听明白林昭用意,这是让他勇敢去面对,他都已经到建安府,肯定是要去林家,只是……
林鸿恩喉结滚动,对着小姑娘用哀兵政策,“昭昭啊,你祖父有些怕,就是近乡情怯,你能说说看这些年,家里状况吗?”
在家里,爹爹从未提过祖父,只有小年那天喝高,似乎是提到父亲,说是想让祖父见见他成就。
林昭想着,自己医术有些小成也愿意让家里人见证,父亲应当也是如此,当是还有孺慕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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